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第三者(1)(钤离/黎离/钤黎)

脑洞来源于钤离群的隰荷太太,我不会说我其实老早就想码这个梗然后因为懒被搁置了呢,哼唧~背景是刺列架空背景,可男男结婚,生子会提到但是不到那个情节就结束了~傻白甜的是阿离,心思重的是阿黎,就这样,开搞


钧天214年,天玑王与其上将军齐之侃成婚,四方诸侯纷纷遣人祝贺。次年,天璇王不顾尊卑一意与之近侍裘振结姻,共主之下,王侯贵族饶是心存笑言,也不得不因昔日为共主开疆拓土的天璇王一一献上贺礼,无一例外。

天璇王城外,一辆精装细琢的车攆急急刹在城口守卫处,粗长的马鞭扬起,马儿一声长啸后车马晃了晃,才悠悠停驻在原地。持枪着甲的人不改颜色的迎着呼哧粗气的马面,上前不吭不卑的大声唤道。

“来人是哪国使臣?可有通行吾国的证明?”

守卫不苟颜色,对上未知人的身份仍丝毫不露怯场。进退的度的模样让坐在马车外,掌控车辆行速的人侧目。
搁下马鞭,庚寅跳下车落在人面前,未有多言翻手从腰间摸出一把腰牌来,对上人正面。

“我等是瑶光遣来的使臣,这是通行的腰牌。”

守卫着手细看了几眼腰牌,侧开身朝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再次转过身来郑重一个作揖。

“原来是瑶光来的大人,请恕卑职眼拙,实在是头上说了这几日吾王大婚,不能让一些有心人混进王城,请大人见谅。可否让大人下车显身一见?”

“无妨。”

寻声,庚寅闭起嘴回到马车旁。遮挡的车帘被缓缓掀开,一张惊为天人的姿颜便映入周人眼中。为首的守卫虽不假辞色,只是眸中已流露出惊艳,在他身后稍微年轻一些的兵士也沉寂了片刻,开始和周围的人小声讨论起面前大人的容貌来。

“安静!”

虽说面上瞧着车上下来的贵人并未展露怒容,但有势力的人家哪里喜欢被人当作街头趣闻议论呢?领头人眉一皱,呵斥一声,身后的几个着甲人顿时一同噤声。

“大人恕罪,这几位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希望大人不要讲刚刚他们说的放在心上。”

慕容离摆了摆手,没有再多眷顾他一眼,直勾勾盯着庚寅的目光灼热又热烈。

“庚寅,公孙哥哥现如今的家在何处?你经常送信于公孙哥哥,应该知晓他的住处吧?”

“公子切莫着急,属下这就领着您寻公孙大夫去。”

垂着头拱手一揖,没有起伏的声线醇厚而无情。

守卫头领避开一条道,给庚寅点点头。车马上的窗帘再次被合起,庚寅扬起鞭,马车又运转起来,缓缓驶向城中。

公孙…瑶光?莫非他是……

心思飞转,陌生的熟稔也明晰起来,数年前他有幸得见公孙和瑶光二位王子一眼的领头,若非二位王子,他早就没命了。

眺向远去的马车,肃正的眸子不免染上些伤怀。

不知今日见到的是哪位王子?二位王子如今过的如何?


作为曾经慕容黎的亲信,如今慕容离的侍卫,庚寅是不忍看慕容离为难。他和庚辰自幼伴在二位王子左右长大的。许是新性的缘故,大王子黎行事稳重操持有度,是他看中的主子,而胞弟和二王子离一般,率真直性,心思单纯至极,自然而然的,他们各择其主。

虽说已经选择了自己要效忠一生的人,但是作为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仍是将二位王子视为了自家兄弟,乃至至亲。抛开未来二位王子可能会手足相残的可能外,恨不得一生让他们四人和谐相处在一起。

然而,意外总是会不经意的到来,将你打的措手不及,原本勾勒好的梦,被迫打的七零八散。

那是他们共同描摹的未来,就被命运狠狠扔在地上,踩的稀碎。碎裂成渣的现实,硬生生刺入瑶光王室的人心中。

“庚寅。”

脆声转珠鸣,于嘈杂哄闹的市集中也是格外的凸出,被熟悉的语态一敲,心神也回到了现实。余光向后瞄了瞄“二王子”,庚寅抽打马儿的次数也慢下来。

“大王子出来可是有事嘱托?”

庚寅的温言温语并未抵到车中人的心底去,语态是庚寅熟知的冷漠,却也让他敏锐的知道主子是恼了。

“我知你的心思,也明白你是为何带着阿离率先前来天璇。”

“我能够出来的时间不多,阿离与公孙钤之间的事,你想必比我更清楚。”

庚寅心里苦笑,主子的感情他从前是不懂,不过如今懂了,却也无法作出什么让二王子通窍的行动来。人伦世俗固然可破,可是若要“主子”顶着如今的身体占着二王子……他于心不忍。

“主子的意思是…?”

“我要你盯着公孙钤,不需要做什么手脚。尽可能的贴身照顾阿离,我会随时出来,介时把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一禀明于我。”

“是。”

“记住,二王子不会与公孙钤结为连理,毋需对公孙钤过于遵崇。”

“属下明白。”

“我…怎么睡着了?”

车厢内又恢复了沉寂,不过转瞬的时间,相较于慕容黎音色明亮的喃喃流出。一怔,便明了主子又睡过去,现下车中的正主回来了。

想到间接将两位王子害成这般模样的原凶,庚寅心口就止不住抽搐,对天璇就凭多添上一分恨意。尽管他明白这是迁怒。

“庚寅,阿黎刚刚是不是出来了?”

“…公子聪慧,主子刚刚的确出来了一趟。”庚寅满腹的犹疑终化作一吁,无奈道:“主子叮嘱了属下要照顾好二王子,还有尽可能贴身在二王子左右照顾。”

“阿黎也真是的,每次都把我当成未长大的孩子,庚寅,下次阿黎出来时告诉他,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掺着嗔味儿的糯音实在没有威慑性,庚寅象征性得回了“是”后,没有下言。

车内,口上撇着嘴念叨着阿黎,慕容离却是连圆咕噜的杏眼都弯的狭长起来。

自幼相处的兄弟自然亲的紧,遑论他们还是心意相连的双胞胎呢?阿黎想的什么他都明白,只不过是他那点无聊的自尊心嘛,想要阿黎叫他兄长、向他撒娇的小心思。

左右别扭着,试图按捺下因这小插曲变得更加雀跃的心情,无意中从颠簸的窗帘中瞄见街边的摊贩,慕容离顿时小声惊呼。

“几年未至天璇,这儿竟变得如此富庶了?”

扫了一眼与十年前变化甚大的闹市,庚寅应声道:“公子来天璇的次数鲜少,自然不知道天璇的现状。”

“我倒是记得数年前随阿黎一同抵达天璇时,这儿还是一副贫瘠无生的模样,若非亲眼所见倒是真的不敢想象天璇的发展是如此之快。”

“公子说的是,若非亲眼所见,属下也不大敢相信天璇竟用了短短十载时间,就晋升为与天玑一匹的王侯。”

“能让天璇有如此非凡的进步,还能不被人言蜚语所固抛开一切与其侍卫结为连理,这天璇王倒也真是个人物。”

显见的功绩凿凿,一时也令庚寅附之点头。虽说因主子的缘故,仍对天璇心存不善,但庚寅无可否认能在啟昆眼皮下让天璇发展迅速的天璇王,亦是个人物。可是适才慕容离的一番言语让庚寅生出些不安。

慕容离的状态,除了瑶光王室外就属他与庚辰知晓,本就记不得那段刺杀的慕容离,更没有什么慕容黎死去的记忆。若让他一再的心往天璇……他倒是仅仅希望二王子对天璇得到挂牵,唯公孙钤一人。

“公子怕是有所不知,若果说天璇有至今的辉煌,其中有天璇王四分为帝君的汗血功劳外,六分就是公孙副相的功劳了。”

“公孙哥哥?”

“是的。公孙副相世出大家门户,自幼起便饱读圣贤之书,腹藏经纶,胸有丘壑,后被天璇丞相看中引为门徒,可以说这次是公孙副相中最重要的一次际遇了。不过天璇丞相的眼光也是毒辣,经这些年的磨砺,公孙副相也确实用行动证明他是难得的安邦良才。可惜了,非吾国人士…”

“公孙哥哥好厉害!”

庚寅闻言又是一蹙眉,一股无名火倒是从胸臆中油然而生。他是看着慕容离长大,也是疼被主子视为心头宝的慕容离,自然不愿明了自己的火气是被慕容离满心存着“公孙钤”带起来的,只得转个弯,将怨气积在公孙钤头上。连带着马儿也遭了秧,下手扬鞭的力道破风声呼呼的刮着,因吃痛车马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公子没有想过说服公孙副相来吾国吗?正巧属下瞧着公子也挺喜欢那位大人的。”

“…这、这话如何说的?我可是瑶光的世子,下任的瑶光王,怎么能随公孙哥哥一起久驻天璇……像公孙哥哥那般光风霁月之人,若是、若是下嫁瑶光……我不能因为自己私欲让公孙哥哥的名誉被抹黑。”

“何况公孙哥哥他是天璇权重之人,哪里能来的瑶光从头做起呢?天璇丞相既然是公孙哥哥的伯乐,就是于公孙哥哥有恩。公孙哥哥哪里是那般不知恩情的人?”

话一脱口,庚寅就生了悔意。细细听慕容离的心话来,眼下是真的知晓了慕容离对公孙钤的心思,他竟不知该如何做了。

慕容离不是主子,心思单纯直接的很,跟他的弟弟一样有话直言,真要喜欢上公孙钤,两心相悦倒也好,至少公孙钤不会对二王子有什么不利。怕就怕在对方对二王子没意思,但也要碍着慕容离瑶光世子的身份,从二王子身上谋些瑶光的东西。

“公子的这些心思,主子可知否?”

“阿黎?那当然了。我们一胎而生,自然是心连着心的。”

“属下知晓了。”

虽奇怪庚寅的态度,慕容离还是没有过多的深究。此刻的他念着公孙钤,两颊微微醉出晕红,唇角的弧度上扬,两眼被希翼所填满。

幼时的初识,公孙钤持着长剑出现在他身边赶跑了那些贼人,鞠着一抹温笑来安抚受惊的他和阿黎的样子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头,经年不忘的是他非凡的气度与放在自己头顶上的不算宽厚却令人安心的手掌。

那一天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庚寅,不是说公孙哥哥的家不远吗?怎的还不到?”

“公子稍安勿躁,顶多再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

“快一些,我可不想还没跟公孙哥哥好好叙旧就被父王派来的人逮回去。”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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