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钤离】轮回缘2

人设详见第一章

依旧划重点【钤离】和【裘光】

注释:国灵的话,这个国发展缓慢会延迟他成长的速度的,基本上国灵的外表都会在他身体各方面巅峰时期时候停止生长。

注释2:公孙钤出生的一年,慕容离是一百一余岁(因为瑶光发展缓慢仍然是豆丁模样,陵光和慕容离相处有百年时光),裘振二十五、六(遇见陵光时候是14),陵光是将近六百岁。




淮西位于天璇偏西地区,世代由公孙氏接管接管,近来百年更因着公孙家主——公孙彧大学士的成就,将公孙名号在天璇地区打响,现如今公孙彧卸任数十载,已故三载,加之公孙氏后人不再有名人现身天璇朝野,一时声名贺起的公孙氏逐渐步向没落。


送慕容离到淮西公孙氏家的念头,虽说要旁人看来会以为疏远了慕容离,但搁在暗处陵光派来护着慕容离的人身上,心底里只怕是将一起看的清清楚楚。


陵光当真要疏远慕容离,怕是不会将他送至天璇内部人情最为安稳,也最靠近天璇内部的淮西了。何况……经受百年的安稳,共主那一头已经有了收回诸侯权力的意思,先是诸侯麾下的小国开刀,玉衡,已经…


思及此,压在心头的心思更为沉重,裘振凝注于慕容离身上的目光收回,磨炼出厚茧的手掌慢慢地攥成拳。


他依旧记得他原是陵光心腹,记事起,伴随他的便是不能走在太阳下的黑暗,满手滚烫的赤红,早在一日接一日的冲刷中习惯,而伴随那段记忆的光,他唯一的救赎,既是那个穿着淡紫拖尾华服的国灵。


他依旧记得第一眼见到他时,那人悠悠的伫立在花苑的凉亭中,紫色的纱袖迎着夏日徐徐清风摆动着,卷曲的长发流泻在人纤瘦的后腰处,弯出层层的圆弧,铺上一层日光的乌发成了透明的色泽。


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国灵缓缓转过头,朝他露出个笑容。


一眼万年。


尚未成年的裘振留在原地红了脸。


当裘振抑制下自己加速的心跳准备迈出第一步时,从他身边便冲过去一个“红孩儿”,一头扎进国灵的怀里,宛如羊脂玉的粉面刷上一层红晕,兴致高昂的朝国灵说着什么,国灵维持着那抹笑意,揉揉了红衣孩童未扎发髻的发顶。


注视着这幅宛若图画的画面,顷刻,他收起跨出的脚步,带着沉寂下的心后撤回身后的黑暗中。



“是你!”


“公子识的我?”


“当然!”


“恕在下眼拙,在下…在下实在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公子。”


男人与孩童稚气的声音交错,拽回裘振的心神,定睛瞧去,那个早已陪伴他二十载有余,且不见长大的孩童拉着公孙当今家主公孙熹的袖角,双眼放光的仰着脸,满目的认真写在眼中,口中吐露的语言却叫不知内情的人忍俊不禁。


“不久前你来过瑶光边界吧?在那里我见过你。”


执拗的拉住公孙熹,慕容离左瞧右看了一番公孙熹的面孔,确定他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人后肯定的点点脑袋。


然而他忽然又想到面前这人,自己是知道他,他却未见过自己,一时眉头锁的紧紧的,脸上残留的婴儿肥也嘟了起来。


“瑶光……?”


公孙熹诧异非常,继而毫不犹豫得摇了摇头:“在下半生未出过远门,何谈去往瑶光?倒是家父,自幼随家中长辈游历四方,若是……”


公孙熹突然停住了话语,落到慕容离身上的目光梭巡三遍后,暗自笑笑自己将孩子的痴言当真,遵循着以往宾客的礼节,给慕容离让出一条路。


“王城行至淮西,公子想必也累了,在下已叫下人备好酒食,等着给公子接风洗尘。”


“好啊,走了一路我都饿了。咱们走吧。”


将打结的脑袋划上句号,慕容离将“笃定”的事抛之脑后,便拉着公孙熹的手掌,完全不怕生的跟着公孙熹步入大堂。


目送公孙大门关闭,慕容离彻底安全后,裘振这才从暗处走出来,视线一扫公孙府门悬挂的门匾,而后便消失在原地。




陵光是一位出色的国灵,无论容貌或是本身才能,百年的沉淀让他的见识和胆识早已远远超出了周围“人类”。


将附属小国的国灵交托给名声没落的贵族,一方是信任,一方亦肯定贵族本身,虽是远离朝堂数年,朝堂上发生了何事,外界有何流言,在公孙熹这边也听得一二。


有关慕容离的信息,他从随行看护慕容离的庚氏兄弟那得知了大半,本身对国灵极为恭敬的态度,即使在见到慕容离本身后,也未减去半分。


但随着时间的相处,除却一开始的恭敬,对长年维系一副孩童模样的慕容离,公孙熹更多生出一份宠溺的情绪。


私下里偶尔抱起慕容离到怀里,更是不在少数。若非慕容离的身份,公孙熹倒真的希望他多出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


公孙氏一脉单传,且代代老来得子,轮到公孙熹这一辈自然没有例外,即使来之前公孙熹已经有了夫人,但距离慕容离在公孙府停留了廿载有余,临近不惑的公孙夫人才诞下一子。


那一日公孙府上下乱成一锅粥,公孙夫人生子的痛叫几乎穿透了厚墙挠在公孙熹的心头上,扰的公孙熹在前堂来回渡步。


距离来时长大了半头的慕容离则安静的坐在公孙熹为他打造的小椅子上,往日的多话在这一刻也静默下来,不去给公孙熹添乱。


所幸公孙夫人的分娩没有意外,虽是时间长了一些,孩子却依旧成功出生,那一刻孩子的啼哭声叫亮了夜晚的公孙府,连带着公孙熹面孔上浮出大喜。


不顾平日的繁文缛节,一头扎进产房的公孙熹快步来到公孙夫人的面前,由于分娩疼痛而气色苍白的公孙夫人像是感知到了公孙熹的存在,睁开了浮现潋滟水光的墨眸,追着公孙熹的目光回望去。


“老爷。”


“平安就好。”


虽说性子上完全是个孩童,然而时间的流逝注定慕容离不会是真正的孩子,他没有跟着公孙熹一同进入产房,而是留在前堂静候公孙熹的消息。


好在公孙熹未忘记慕容离的存在,勉强将新生子的喜气放下,公孙熹便引着慕容离来到新生子的房间里。


宛若猫儿大小的婴孩紧闭着眼睛,五官还未展现出任何坚硬的轮廓,软趴趴的脸蛋红润润的,周身沾染上片片黄白色的痂错落在孩子露出的肌肤上,昭示着孩子健康的证明。


第一次见到小孩子出生,慕容离不由便想伸出手去蹭新生儿的脸蛋,然而这一举动可吓坏了看守的奶妈,拦下慕容离后,顶着公孙熹和慕容离的目光,奶妈解释道:“新出生的孩子娇嫩的很,不能随意乱捏脸蛋,不然得坏脸。”


经年时光,慕容离又一次生出手足无措的情绪。


慕容离的紧张收入眼底,叫公孙熹挽出一抹笑。他揉了揉慕容离的发顶,换来慕容离的仰望。


“他叫什么名字?”


“小儿名为公孙钤。”


“钤?”


注意到公孙熹眼底的温柔和无限希翼的目光,慕容离再次把注意力放回新生儿的身上,


“离公子以后不会再孤单了。”


慕容离一怔,附和的点点头,对待公孙钤的存在,若有若无的生出一种联系来。这份联系叫他面孔也逐渐开朗,挂起往日的笑脸来。


阿钤,要快快长大啊。




“砰——”


寂静的宫殿内回荡着怒击桌案的脆响。


案几后的男人瞪着一双铜铃眼,浓厚的墨眉倒竖,口中的粗气随着他胸膛的呼吸重呼,掺入白丝的须发亦同他的情绪怒张着,根根绷直的填满倔强。


男人粗犷的眉眼叫他看起来不怒自威,若放在朝堂上,面对此刻的君主定会叫一众臣子拜倒一片,但此刻的大殿中唯有他们二人,连以往侍候的宫侍都被君王习惯性赶出殿外,这一番发火倒是没人可畏了。


“君上,何故?”


男人锐利的目光一扫,高台下一袭紫袍加身的青年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丝毫没有避开面前天璇最为尊之人的正面的意思。


青年沉静若水的态度叫他心里叫嚣的气焰亦慢慢平熄,平了平心态,男人拢袍起身,捏着新传来的书信,步步走下高阶交给陵光手上。


“先生请看。”


接下男人的信纸,陵光大概阅览一番,顿时明了天璇这一代君王的怒火从何而来。


无非是钧天那位王闲的无聊,又动了不该有的收复心思。找个罪名盖给天璇,好讨伐天璇,然后踩着距离钧天最近的天璇藩地来征讨四方。


收起信件,陵光轻叹一口气。


经历过天成帝诸侯之乱的国灵,想必都不会太想开战。他不知道钧天国灵启昆是如何引导当今钧天第三代君王的,但他清楚一件事,钧天正在步上天成的后尘。


他的天璇,是从天成之乱中存活下来的国之一,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先生有何见解?”


男人面孔近在咫尺,与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陵光嗤笑一声,收起那份他挂于颜面的温柔,与君王擦肩而后,走出两步后停驻,逆光的眸子坠成寒意通彻的渊色,毫无起伏的音色柔和缓慢 。


“既然启昆他不知引主前行,那么便由我等去引领他归于正位。欺人太甚这一词,一向不会让旁人来告知于我等。”


男人一惊,锁紧的眉头舒缓,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国灵背影,喜道:“先生是指?”


浅色的唇微启,青年吐出一字。


“战。”


连同十年前的瑶光一起,讨回来。


脑海里闪过数年前钧天二代共主褶皱横生的嘴脸,那几句枉顾他人意思的自我命令回响在耳畔,陵光袖下掩藏的手掌便不由攥紧。记忆快速闪过,定格在百年依旧不见长大的孩子身上。


阿离,在淮西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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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约瑟夫,新墙头约瑟夫,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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