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小霸王在钧天7)

我其实想码出一个强势主动的小霸王来的,但是……不知道为啥就ooc了,可能今日状态不佳吧
――――――――正文――――――――
孙策因负伤的缘故,被慕容黎勒令在家休养,地下场的活计也因此丢了,胜在之前孙策将夜间赚取的赏金全用来赌上了自己生的一方,致使前几场孙策可谓是赚的票满盆钵。

自然有不少人眼红孙策的赏金,悄悄跟着孙策,打探孙策家址的。胆大的直接尾随孙策,被孙策揍的折了半条命,细心敢花钱的则是向场主寻求帮助,用金来买孙策的住址。

原先孙策的家址一概被维护的严密,毕竟孙策的苗子,他们看在眼里,一棵哗哗摇钱的秧苗须得好好护着。现如今孙策不再出场,面对一方花重金要买孙策家址的青年,场主终于心动了。

敷衍地推辞了一番,一手拿钱,一手交出孙策填写的信息,场主与青年满意地以笑面对,得到了自己需求的东西,他们自然有多余的好心情来维持下表面意思。

时至晌午,疾风客栈的前堂正人满为患,嘈杂的环境哄成一片。而角落靠窗处的一桌,一人正饮着闲茶,也不言语。面色和善地看向来往行商,衬着光,将他泛着潋滟波光的明眸照彻地更为剔透。

书香门第的诗卷气,与此处格格不入,叫他周围的大老爷们都放低了声音,时不时窃他一眼,再嘀咕他是哪里来的少爷,怎么一人就出来云云。

“这人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二楼处,偏巧能透过雕栏看下楼下过往来客的一桌,与那人相貌一般的男人俯视过去,几次瞧见的皆是那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哪也不去,也不点菜只饮茶,偏生他银钱没少给店主,也无法让店小二撵了他去。

对着楼下灌下一肚子水的男人眉眼生出几分提防,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公子。

“他莫非是来找你的?”

慕容黎给孙策倒了一碗酒,没有理会孙策泛着酸味儿的话。

“阿策如何不想他是来寻你的?如阿策这般英雄人物,引的他人青眼实属平常事。”

摸了摸鼻子,孙策住了口。

上次遇见之后,公孙钤似乎缠上了他们,不知道他是从哪探听的他们如今的住址,直接上门探访来了。原本对公孙钤相貌不满的孙策自然更加不满,碰巧初次他来时慕容黎不在,孙策便直接叫庚寅回绝了公孙钤的探访。

公孙钤在次次上门,次次被拒后,似乎明白了主人家不待见自己。也未直接敲门了,反而换了一种方式,于饭点占着前堂一角,自顾自地品着客栈中用来敷衍人的劣质茶水,边等着主人家出来用饭。

盯着楼下不走的公孙钤,孙策吃饭的胃口也没了,偷偷瞄了慕容黎好几眼,确认慕容黎对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公孙钤没什么兴趣。

孙策取下叼在嘴里的筷子,一拍筷子到桌上,他高喊道:“小二!”

“诶诶~爷,怎么了?”

小二堆着笑脸凑上来,孙策一见这早摸得熟悉的小二,朝人挑挑眉,屈起食指勾了勾。待小二看过来后,食指一转,直直指向楼下的公孙钤。

“赶走那个家伙,爷看着他跟爷一样的样貌碍眼。”一锭金饼递过去。

“这不成这不成!”

原以为小二会乐呵收下赶人的孙策怔了怔,下一刻将小二推辞的金饼一撂桌上,侧依着背椅单腿踩在凳上的孙策才站起,顿时被一道视线瞄准,心底鼓起的火芽熄个彻底。孙策瞧了一眼慕容黎,又缓缓坐了回去。

对慕容黎扬起笑脸,夹了一块肉脯到他碗里后,再一回头,孙策用手挡住了左脸,放低声音向小二道:“为何不可?”

“客观,那位公子是官里的人,咱们小店惹不起,何况那位是付过钱的。别为难小的了。”

小二也压低了声音,唯唯艾艾眼神飘忽的模样,倒是真有几分怕的影子。

“哦?”

孙策一拾目光,正准备亲自动身去一趟之际,慕容黎插话道:“小二,请那位公子来一趟。”

“诶!客观稍等~”

一听慕容黎的吩咐,小二利索的下楼去往一楼。也没管身后的孙策戳脊梁骨的视线,小二走的坦坦荡荡。倒了一碗清酒闷了,一口郁气集聚在胸口,孙策想不到为何短短几天时间,小二就倒戈向了慕容黎那头,是他不够威风?还是不够帅气?还是……

“看什么?”

慕容黎问道。

“看你好看。”

被人突兀一问,真心话不过脑的蹦了出来,孙策一囧,没敢看慕容黎的脸色,垂下头干脆扒着米饭。他没有忘记,阿黎最讨厌旁人论他的相貌的。

犯了慕容黎的禁忌,连慕容黎为什么要找公孙钤的疑问都抛之脑后,待察觉到慕容黎没有生气后,孙策一抬头,蓝衫男子已经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又见面了,孙兄,孙小公子。”

面对孙策的臭脸,公孙钤以亲善的笑容应对。两人的相貌虽是一等一的像,但是看上两眼,绝不会有人将他们二人认错。

“请坐。”慕容黎道。

“多谢孙小公子。”

公孙钤捡了个孙策对面的位置入座,也是慕容黎斜对面的位置,而慕容黎的正对面是空着的,公孙钤的知度叫孙策的面色缓和了些。

他道:“你来找阿黎做什么?”孙策抢先一步问道。

“孙兄这是为了此事才对在下抱有意见?”

被醋灌满的酸话一出,立刻叫公孙钤忍俊不禁。只道孙策和慕容黎感情深厚外,不禁带上了调侃语气道:“孙兄又怎知在下不是来寻孙兄的?”

孙策一噎,瞄了瞄右侧的慕容黎,前几日被阿黎说出的同样的话与面前人重叠,心中堵塞的厉害。一哼唧,孙策压低了声音抱怨:“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找阿黎的…别想了,就算你长了一张和我一样的俊脸,阿黎也不会喜欢你的…”

晌午时刻,用餐的也多,声音嘈杂的很,若是寻常人怕是听不到孙策在说些什么,而孙策此刻身旁坐着的并非寻常人,武艺出众内息深厚的二人,将孙策的话一字不落的纳入耳中,刹那,公孙钤藏于心底的笑意掩饰不得的流露于面,慕容黎的面色也变得不是很好。

为免孙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慕容黎问道:“公孙兄来寻家兄做什么?”

“不敢相瞒,在下是天璇的人,此番前来正是遵从家师之命,招揽孙兄。”

“以孙兄的非凡武艺若是入了朝堂,定能入的吾王青眼,被吾王所看重,二人也就不必在为生计奔走,也不必做那亡命之徒。”

“在下知道此番前来显的唐突,但在下别无他法。还望二位见谅。”

“你调查我?”

与公孙钤同样的桃花眼半眯,锐利的寒光一闪而过,霎时面色凶恶起来。

对上孙策的质问,公孙钤缓缓颔首,没有说话。

“呿。”

莫名其妙的被人摸了个透底,孙策的心情一下翻个底朝天,火气增增的往上窜,然而同为恐怖政客,他理解公孙钤行为,最保险的一种选择。他也因为种种心思,调查过全校盟各大势力的责任人,包括皇室之中落没的刘备,或是以义著名的关羽,性情圆滑不苟的曹操等人。但是他能理解,却不代表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可以接受。

想他江东小霸王一贯的我欺人,而非人欺我,就算在旁人地盘上都是我行我素的姿态,何时受过旁人如此直面的调查?

一敲桌面,震得桌上未动多少的饭菜、汁水溅出了碗碟,孙策侧目看向慕容黎,这才注意到对方神色的不对劲。

“阿黎,身体不舒服吗?去,回房歇着。”

搀起慕容黎的胳膊,孙策满目的疼惜满的溢出来。好在公孙钤瞧的出形势,没有因难得碰面的一聚就阻拦他们离去的脚步,见孙策和慕容黎远去,公孙钤站起身,当二人消失在拐角处时,孙策回头剜来一记眼刀,叫公孙钤吁出一口气,哂然一笑。

回到房中,孙策赶忙将慕容黎摁到木凳上,在人面前蹲下身,捞起人发冷的双手搓了搓。他道:“怎么了?”

“……”

孙策无奈,他小心翼翼的仰起脸,继续道:“是因为天璇吗?”

慕容黎浑身一震,孙策便知自己是猜对了。刚刚公孙钤提到天璇时,孙策就怕慕容黎出状况,当他准备看慕容黎时,又被公孙钤话中意思给引了注意,现下看到神情恍惚的慕容黎,孙策也是疼的紧。

想开口安慰阿黎,又怕越安抚越糟,千挑万选出的词汇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孙策只能一遍遍地给慕容黎搓热手掌。

“我没事。”慕容黎苍白着脸望向面前的人。

“没事?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再说话吧。”慕容黎越是如此,孙策便越心疼他,从小到大长大的孩子,除了他,没有人有资格让阿黎露出这幅表情。

现如今,包括他自己都不允许。

“真的无事,以后总要习惯的。”慕容黎执拗道。

不愿慕容黎再碰到那人,断了阿黎因他而精神恍惚,也断了那人可能会像自己一般对阿黎心生爱意,孙策郑重道。

“阿黎……等煦和寅回来,商议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去天玑如何?计划也该进一步,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好。”

翌日,孙策与慕容黎动身前往天玑与齐之侃会面。阿煦身子骨弱,经不起来回奔波,则是留下来与徐副将一同筹集力量,庚寅也被留了下来,由心腹留下护他,慕容黎安心。二人退房退的急,等公孙钤找来的时候,二人已经乘着马车走在路上了。

公孙钤坐到晌午,未见几人的影子,直觉不对下询问了小二,这才得知他们已经离开这儿有半日光景了。无奈下,存着遗憾回了住所。

屋内

“公孙,孙公子的事如何了?”

端坐于榻上,魏玹晨动了动桌案上的黑棋,语气平平。

在他面前站定的公孙钤一躬身,面露惭愧。

“在下不才,让孙公子……”

“无妨。”落下一字,魏玹晨转过身,朝他摆了摆手,下棋的节奏暂停片刻,面上半分不恼甚至略有感慨道:“有才之士心高气傲些,不是什么问题。何况我们这次出来时间有限,目的也并不在他身上。”又钳起一白子,双眼再次放回了棋局之上。

“话是如此……”

综合天璇情况,也不过是缺一良将节制兵马,公孙钤相信自己的眼光,以孙公子的才能,若是入了天璇,定会是天璇一大助力。但一料想此时那人已经走远,公孙钤招揽他的心思只得歇了。

“但在下觉得若是他不入吾国,定会是吾国一大损失。”

“诶,这人生呐,就得靠一缘字,这次不成,若有缘相牵终会有下次遇见。下次说不准便成了呢?此事强求不来。”他转头看向自己聪慧过人却仍然青涩稚嫩的学生——公孙钤,上下打量着,流露出满意来。

没有公孙钤的紧迫感,魏玹晨教导公孙钤的更多是顺势而为。机关算尽,到头来也逃不过慧极必伤。倒不如见一招拆一招的冷静。

“丞相所言极是。”公孙钤又作一揖礼,恭敬道。

“明日动身去天玑吧,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也该去天玑执行王令了。”

“是,在下这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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