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小霸王在钧天12)

注释:【狼吞虎燕】,终极三国2017中的词语,和字面意思一样,一只狼可以吞吃老虎和燕子。曾经难倒过金时空来的止戈【刘备】


————————正文————————

睡了不知多久,意识回拢,睁开眼,入眼的陌生的金纹帐幔,与曹会长家中的装饰截然不同。


尝试着动了动手,登时四肢各处传来钝痛感阻止了接下来的起身。未来得及反应状况,额前传来的生疼迫使赵云轻抽一口气。


“王上!”


声音由远及近,赵云面前一晃,多出一人面露喜色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陌生又熟悉,赵云伸出手,微不可及地唤道:“超?”


这一生细若蚊蝇的呼唤,并没有被齐之侃捕捉到,见赵云朝他这个方向伸出手,以为赵云要做起来。便坐在床沿边,毫无生疏拿起软枕给赵云垫到后腰,让他靠着。


“刚刚发生了什么?”


抬手碰了碰额前上生疼的一块,却触到一片厚厚的纱布。如同一团浆糊的脑袋,让赵云此刻仍舜舜出神,捋着被搅合成乱麻的记忆。


“方才,属下接到宫侍来报,说王上在行宫里似乎入了邪,一时变得疯疯癫癫且力大无穷,属性听闻便赶了过来,哪知属下一到,王上就晕倒在地。”


“王上现在是否有感觉不适?”见“蹇宾”神情恍惚的模样,齐之侃不仅忧从心生,朝宫外一众被请到侧殿候着的医丞唤道:“医丞,王上醒了。”言罢,站起来身退到一旁,给进入殿内的医丞让出余地查看“蹇宾”的病情。


“不用……下去吧。”


那医丞才请赵云伸出一臂,就被赵云一个摆手拒绝。


医丞却径直叩拜在地,医箱都被搁置在地上。他隐含着着急,忙道:“王上,还是让老臣看看吧。”


“下去吧,我没事。”


此刻被之前记忆占据了所有心神的赵云没空招呼外人,记忆的最后一秒定格在和蹇宾感同身受的痛,和没有尽头的黑暗。


脑海中过分的安静,令赵云顿生不安。以前蹇宾睡着他出来的次数也有,但没有一次是和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的,太安静了。他想试着喊一喊蹇宾,然而面对周围候着他的人,赵云也无法开口。


将“蹇宾”的抗拒收入眼底,齐之侃劝道:“王上,为保身体健康,还是让医丞看看吧。”


赵云一瞄床头不远的齐之侃,张口之际被一道人未至声先临的喜呼打断。


“王上,王上醒了——”


闻声,齐之侃面色一凝,微微偏开了视野,目光中显露出几分冷漠。


下一刻,若木华状似焦急的身躯出现在殿中,眯起的眼睛挤出几滴泪花来,抹了抹眼角,皱成菊花的老脸上似喜似忧。


原本免了跪礼的他,反而颤颤跪到地上,只是面朝的方面与赵云的卧榻有些偏移,他连连叩首三次后,双手合十,满目虔诚地高望着房梁,像是穿过了屋顶看到了外面的蓝天。


“感谢上天,让王上平安苏醒。”


以往在蹇宾的意识海中生存,透过蹇宾所视便不喜这人,谁成想这一次若木华竟直接当着他的面祈福迷信,一直信奉唯物主义的赵云登时来了脾气,无力的手掌拍到柔软的床褥,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动。


“说够了没有?”


被赵云突然发飙吓得哆嗦了一下身子,若木华哭了脸道:“王上,老臣……”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


赵云说的绝对,目光瞪视着若木华,加之赵云不同于蹇宾本身的贵气,他更是多年磨炼出的杀气,首当其冲的向若木华盖去。


第一次看到“蹇宾”这么可怕的表情,权益利弊后,若木华也不再耽搁耗时间,站起来后行了一揖,道:“老臣告退,王上…保重身体。”


见证了一笔若木华的闹剧,地上一直维持着跪礼的医丞悄悄瞄了一眼赵云,又迅速垂下头。


待若木华的轮廓消失,齐之侃走到赵云床榻前,柔声道:“王上病愈,需要好好休息,那属下暂且告退。王上如果有什么吩咐,呼唤属下的名字即刻,属下在外面候着”


做了揖礼,随着齐之侃的离开,殿中跪着的医丞和候着的宫人一并消失在赵云视野中。


待房中静置了有一段时间,赵云这才轻轻唤道:“蹇宾?蹇宾,听得到吗?”


“蹇宾?听到回答我。”


“蹇宾!”


声声呼喊中,意识海仍然安静地不发一丝动静。


“该死!”


最坏的结果落在面前,由不得赵云不信。通红了眼,赵云攥紧手心下摁着的褥子。


蹇宾,你究竟去哪了?





方亭之中并不是一物不存。


除了孙策和慕容黎座下的石凳外,围绕四座石凳中央,另有一张石桌。上面也不知被何人摆放了一面棋局,黑白二色的棋子呈现掎角之势。


孙策倒是没兴趣管理这些闲情逸致的东西,一拨棋盘,直接将残局拨散了。与慕容黎面对面入座,一手撑在石桌上,直直盯着慕容黎问道:“阿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点了点头,慕容黎将燕支放在桌旁,回道:“莫澜是天权王的心腹,天权地势易守难攻,位于中垣一角,据说天权人民吃穿用度都是上上之乘。加之天权王又是个吃喝玩乐,不求精进,偏听宠/臣的君王。若是能得到他的助力,我想对复国,应该会跃进一大步。”


“通过莫澜?”孙策咂舌,否定的点点头:“感觉上不太靠谱。外界流言天权王是个昏庸之主,可是那都是人民嘴里说的,我们又未亲自接触过,怎么能知道他的真正为人?说不定这王就是做给我们看的。”


有凭有据,东汉书院的刘备则是一个例子。


原先探查刘备的底细,探的刘备是个爱占便宜好色贪财的A货达人,自打五虎将出名之后,再去查看,那刘备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能叫五虎将为大哥的人,他不信他们五个都瞎了眼。


过往的江东情报网从未出过错,这次孙策也选择相信。


那个刘备定是心府极重之人。


“没错…说不准又是个跟刘备一样的狼,狼吞虎燕,狼吞虎燕……要真的想借势,我们不妨亲自走一遭。”孙策撑着脑袋摇头,十分自信他自己的这番推测。


慕容黎赞同道:“不错,天权王的真正为人,除了他自己,旁人谁也不知。但是,阿策,你忘了天璇?”


有些茫然,孙策还未反应过来天权王和天璇有什么联系。


“天璇自从天璇王颓废之后,就一蹶不振。然而即使如此,天璇也未放弃对瑶光王子的追捕。此刻的天权,会是个不错的避难所。”


孙策似乎明白了慕容黎的意思,道:“天权没有理由收留我们。”


慕容黎道:“莫澜有理由。”


孙策明了,疑道:“你是指……”


慕容黎默认。


“这天下迟早会乱起来,如果我瑶光想要在这乱世站稳脚跟,势必要找一个盟友。如今天权天枢偏安一隅,战火暂时还烧不到他们身上,天玑和天璇倒是地处中央,迟早会自相争斗咬的一嘴毛。我们要做的,在天权和天枢之中选择一个盟友就是了。天枢战马不错,但内里势/力盘根落错,家事尚未理清楚,又怎么去助我们,反倒是天权……”


话未尽,慕容黎歇了口。


瞧见慕容黎皱起的眉宇,孙策转向亭外木桥上。


那正缓缓走来一众人,走在前面的,是个个子稍矮身型圆润的男子,衣着比身后的人皆到上等,而他身后的人则随着他的脚步紧跟着,看起来像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


在孙策看到对面几人时,隔着不远,那名公子哥身旁的人也注意到了孙策和慕容黎,遥遥一指孙策的方向,一众人便愈来愈近。


 “天气不错唷~”


那公子倒是自来熟,直接挑了慕容黎左边挨座的位子歇脚。一旁随行的下人也都自动将站他背后,围成了一个半圆。


来者不善。


孙策和慕容黎互换了个眼神,二人同时站起身,孙策这头倒没什么阻拦,慕容黎那头可走的右侧,直接被公子哥的一名随性人,横臂拦下去路。


那人挤眉弄眼地笑道:“公子何必走的这么急?我家公子啊,与公子一见如故,想和公子聊聊心~”


自动找上门的麻烦,若是找的孙策也就罢了,偏偏动的是慕容黎。


将阿黎告知他的不能随意动用战力的话记心里,孙策这次直接用上了拳头,靠着两只拳头砸翻了拦着慕容黎去路的随从,又依照巧劲躲开接踵而至的刀刃,挑准时机拿捏住这些人的手腕,用上力一拧,便反转了他们半个手腕。


收到两声惨叫后,孙策挑起唇。提起了十足的蛮力,一手拎起一人的肩部甩到亭外的湖水中。


这云蔚湖的湖水本身就冷,何况这雨后的早晨?这温度足够让他们清醒一下了。


回过头,定睛去看还想出手的那名领头随从,孙策上前两步,回到慕容黎身旁。转了转手腕,笑道:“你说,我在你们不放过我之前会不会放过你们呢?”


“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的虎子吗?”


那人似乎急了,尖锐的声音刺的耳膜发疼,碍于孙策的身手,也不敢上前,缩在那公子哥的身旁狐假虎威着。


肥圆小公子原先泄露的底气又被下人鼓足,挺起胸膛毫无畏惧地看着孙策。


轻抿笑笑,孙策摩擦了一把拳头,在两人睁大惊恐的目光中出拳。


“孙兄住手!”


是打在了肉上,但触感不对。


抬头一看拦下自己攻势的人,孙策立刻崩不住自在的模样,连同拳头也一并泄气,怪气道:“你来做什么?”


“孙兄,好久不见。”


公孙钤颔首,侧过头轻声斥道:“还不走?”


那公子哥见此情景,原先的惊喜也散去,改为怒视公孙钤,然而湖水里仍然在游泳的下人的扑腾声清晰的很,让他大脑中仅存的理智作出正确判断。


“走。”


走出亭子前偏生还瞪了一眼公孙钤,这叫公孙钤无奈地摇了摇头的同时,也乐的孙策开心。


“孙兄,黎公子,请坐。”


孙策拉住慕容黎,不打算给公孙钤这个面子。


“诶,别别。我和家弟还有事要去办呢,没有这个空闲和大人聊天。”


“放肆!”跟在公孙钤身后的二人怒呵,怀中的长剑也亮了出来。


顶着孙策饶有兴趣的眼神,公孙钤一摆手,阻止了那两名侍从的动作,继而道:“在下有一问,一直不得解,还望孙兄能给在下提点一二。”


公孙钤语气诚恳,原就随和的气度糅合了一分为难,五官端正,看的人心不忍,熟知公孙钤为人的人则更加不忍。然而孙策并非那些人其中之一,看着这张和自己无异的脸,挂上这幅表情,叫孙策浑身发毛。


孙策果断道:“没兴趣,后会无期。”


始料不及的身旁之人忽道:“此次多谢公孙兄相救。”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黎插/话,向公孙钤顷了顷身,掠过孙策看向他的诧异,他道:“家兄直性子,若非公孙兄此次阻拦,想必他也会惹下祸事了。我们兄弟二人才选定了天玑落脚,若是因为一次外出,就与天玑朝堂官员结仇,我想,这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公孙钤柔和了语气:“黎公子言重了。”


慕容黎点头道:“家兄还有要事处理,云蔚湖不过是我与家兄歇脚的一处地方,现在歇够了,需要离开了。公孙兄,下次若是遇见,不妨再叙谈?”


没有为难慕容黎,公孙钤一拂袖,招堵在亭口的侍从让开道路。


“这次是在下冒昧,下次再见再相叙谈也不迟。公子请。”


毫无留恋,慕容黎果断离去的背影叫孙策的心情稍霁,再一转头看向同样张望慕容黎背影的公孙钤,闷哼一声,紧追上慕容黎的脚步,并肩离去。





公孙钤:孙兄,为什么你这么不待见我?

孙策:长得和我一样,谁知道阿黎会不会被你迷惑【警惕】

公孙钤:……


孙策:阿黎,你为什么和那个公孙钤说话!【气fufu】

慕容黎:恩?没看到公孙钤给你拉仇恨了?

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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