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小霸王在钧天20)

新增的止香线,让止香也he了吧,想了很久还是得把止香二人的这章细化出来,不然跨度太大

————————正文————————

Siman连接……连接成功,正在输出通讯——孙策……


…… ……


银时空的孙尚香与止戈目不转睛的盯住显示等待状态的siman,而钧天大陆上的孙策却是陷入了冷兵器生死殊斗的战场上,虽说武力指数已达钧天大陆的巅峰,但冷兵器对抗不仅仅是消磨的体力,更多的是消磨人的意志。


亲眼看着伙伴倒下的滋味是什么样?前一刻分明是与自己同说同笑的伙伴,下一刻就成了敌军枪戟之下的一缕亡魂,虽是己方单面的压制性胜利,但死去的同伴洒出的血是热的,即便是在银时空身为一方霸主的孙策,也不得不承认,钧天的冷兵器战争比起他的时空的战争真实多了。


拥有武力指数之人的争斗是不见血的争斗,斗的败了,被对方释放出的武力指数吞没也是常事。哪里会像当下的战役,过处寸土埋骨,一个脚步之后,便是踩出一个红泥的脚印,甚至在那之后另有血水均出泥土来,填满这个脚印。


“叮铃铃——叮铃铃——”


“锵——”



Siman上传来的特殊声响令孙策的动作一滞,险些被背后袭来的枪刃刺中脊椎,听得一声兵刃交接的脆响,和一声闷在喉间的悲鸣,身后手持千胜跨夹踏雪的马超穿过孙策身旁,一把短刃被他舞的不像是一寸短一寸险的刀刃,倒像是先发制人的长枪。


察觉到孙策的视线,马超目不斜视,嘴角上扬。面前仍是紧追着有了撤退意思的天枢军,呐喊道:“策!刀剑不长眼,你小心些!”


“啊,我知道!刚刚是意外,下次不会了!”


孙策懒懒应道,手中暂时使用的长枪被他用力划下,银光闪过,带出一块血线,面前又一人应声而倒。


握紧手中兵器,孙策将注意力再次专一放在这场持续一日的厮杀之中。除了对马超初上战场的适应力意外,孙策还是挺放心将后背交给马超。


二人互交后背,和非常人的能力护住了一方,成功厮杀出一块真空之地,周围的尸体成海,他们二人却越发的契合,偶尔一个眼神互换,即是能懂得对方的意思。


日暮西山,天枢军再次撤出一城。


与此同时,银时空的孙尚香面色苍白地看了一眼止戈,再次投向止戈的目光掺入了份脆弱。


孙策从来没有不接她的siman过,即使他本人有十分要紧的事,孙策也总会放下“要紧”事去和她通话。这一次的通讯直到自断断了输出的通讯,也不见孙策接通siman,孙尚香真的有些慌了。


“放心啦,说不定、说不定孙策他只是有什么抽不开身的事!阿香你想想啊,那个世界和咱们这个时空的差异非常大,孙策可能真的抽不开身啦,放宽心……”


安慰地拍了拍少女攥成拳头的手背,止戈原本安抚人的话语中的底气也逐渐消失。他心里也没有底,若说依孙尚香的角度来看,或者根据孙策和他交流的几面,他根本想不到孙策会有什么理由不接孙尚香的siman,除非siman没电吧……然而孙策也对他说过,到那个时空之后,他的siman电量消耗的尤其慢,近乎不见电量下减。


除了这一点外,还能有什么拒绝他最疼/爱的三妹的理由?止戈想到了一点,那便是生死存亡,但他不敢直言明说,另一个时空的秩序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甚至连同他的兄弟在另一头的生活怎么样也要靠孙策的siman来维持,倘若孙策真的有了什么意外,他愧对面前对他有恩的少女。


“呆瓜,你怎么比我都紧张?”


止戈乍然回神,惊觉他的手掌正包裹着孙尚香娇小的拳头,掌心湿湿/黏黏的,应该是出了汗液。


面对少女半是转移话题的调笑语言,止戈偏过头不再与少女对上视线,一张脸浮现出大块的红晕,慢慢地蔓延至耳根,再至耳尖。


“我、我不是……”


“等等,来者不善。”


正当孙尚香调侃止戈来缓解心中压抑的情绪之际,距离他们不远飞快靠拢的几道身影被孙尚香捕捉,几个不下于她,甚至熟悉到感知到武力指数就能认出对方是什么人的孙尚香一下黑了脸,和止戈齐刷刷站起身后面朝西面,不着痕迹的站出半步将止戈护在身后。


彼时,众人也一一从屋里跑了出来,孙尚香偷瞄了一眼人群后状似冷面冷心的“云超”。刚刚人群出来的时候,当属这二位的反应最为迅速,尤其是“马超”身体中的那一人,感应敏锐到超出他人一截。即使现在二人皆立于人群之后,也逃不过她的观察。


是个人物。


孙尚香盘算着将这人留在江东的可能性。


“大小姐,好久不见。”


就在众人提紧神经之际,来者二人齐齐朝孙尚香恭敬地行了个礼。腥风血雨变朋友认亲?一下让众人的神经都绷紧到一条线上,毫不例外,一个个都傻了眼。


张飞木然道:“啊?大小姐??”


止戈看了一眼神色不快的孙尚香选择沉默。


倒是关羽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在人群中解释道:“孙尚香乃江东区孙家的三女,无论是孙家家主孙坚或是孙家大少爷孙策,又或是孙家二少爷孙权,在江东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无论是否在孙家干活的下人,或是为孙家做事的朋友,即便是江东普通人,碍于孙家颜面也都应该叫孙尚香为大小姐。”


像是想起什么,夏侯芝轻声问道:“小乔,你不是原籍江东吗?你了解江东的事吗?”


被人一提,在一群糙老爷们之中挤着的小乔更显娇小,一双杏眸对上周瑜欲言又止的目光时,厌恶地挪开,冷冷道:“不知道,我现在是东汉书院的学生,哪里还能记得别的学院的事?”


本来还期待小乔爆个料的众人纷纷歇口,显然小乔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的火药,此刻不想多话的意思表现到极点。


“好了,周瑜,我大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老老实实陪着大哥的嘛?怎么陪的他现在都到另一个时空了?”


孙尚香瞪着周瑜,同样充满火药的意味炸的他是一句心里话憋在肚子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分明是孙策要他来寻孙尚香的,却被人这么一呛,连带着给他盖了个大锅。早就知道女人如狮子,不能得罪,但周瑜不清楚的是,对于有护短之人的女人比狮子更胜三分,何况江东小霸王的亲妹?拥有弓腰姬之称的孙尚香?


一是为了孙策,二是为了小乔。现在出现的周瑜纯属是给孙尚香当做出气筒用的,顺带跟着周瑜来到此处的太史慈一再被人忽略,不过他此刻也不得不庆幸自己被忽略,不然他也要被大小姐的毒液给喷死。


“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瑜善意地摆手,发觉对面无一人信他,只好再将手插/回口袋里,站在原地解释道:“这样吧,如果你不嫌腿酸,我站在这里也可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的,包括总长在异世的几次通讯,如何?”


孙尚香回道:“不嫌弃,你说吧,我们听着。”


“呼——”面对众人的认真,周瑜只好道:“如此如此~”


太史慈:“这般这般。”


众人恍悟。然而唯有孙尚香的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所以,大哥那头究竟会发生什么?才令他连我的通讯都抽不出空来接收?”


周瑜讲的,都是孙尚香知道的事情,除了对异世那个被大哥勾上手的大嫂外,她对上一刻孙策不接siman尤为在意。


周瑜摇了摇头,和太史慈共同上前几步缩进了和人群的距离后,道:“其实,几个钟头前总长和我通过siman,他说最近会有几场战役,不必要时不要打乱他的生活节奏。”


“这个……”止戈恍然明白地叫出声,忽然的叫声引得一众人的目光全落在了他的身上,连同身旁的孙尚香,这叫止戈额角微微泌出汗珠来,压着尴尬道:“孙策之前与我也通过siman,大概意思是什么天什么和什么枢做生意要开道路,但是暗地里被他们的驻扎人手查出他们两国暗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要出兵打仗啦,之前听得糊里糊涂,就没有记得太牢靠,现在刚想起来,不好意思哈。”


止戈双掌合十朝孙尚香弯下头,歉疚的意思很明显。


孙尚香安慰道:“没事啊,备,有你这个消息我感谢还来不及呐,不要记在心上了。”待止戈腼腆的意味褪去不少,孙尚香转向周瑜,柳眉一蹙,道:“你们回去吧,大哥的事情也不用操/心了。”


眼见被分派的任务完不成,太史慈急了,他以往是最为听从孙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大小姐,总长他……”


“好了,我自有决定~大哥和东汉书院的两位,包在我和备的身上。”


双臂揽住止戈的手臂,来不及升腾起触碰到少女柔软胸脯的害羞,明白少女话中意思的止戈登时睁大了眼睛,刚想以危险来推脱,却接收到少女一个俏丽的眼神后咽下劝说的话。


感知到孙尚香与止戈之间透着的粉红泡泡,禁不住扶额的周瑜无奈劝道:“大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总长希望你能安安全全地待在咱们江东高校,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总长担心。”


“我说了啊,我会找到大哥的,而且备也有救他兄弟的办法,我会跟着备将他们都带回来的。”


周瑜用了动之以情,孙尚香就用了晓之以理。她不信这一招会制服不了这群只会直肠子不转弯紧追着他兄长的男人们。


“这……”


太史慈与周瑜对视一眼,眼中的犹豫与挣扎并存。孙尚香抱臂而立,头微微抬起看着这两个男人。她心里清楚大哥在这两个男人心中神圣的位置,若说拿全校盟盟主来比大哥,他们怕是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大哥,这种不夹杂任何的忠诚让他们对孙策回来的盼望达到一种顶点,她就不信诱惑不了他们。


“好吧,大小姐。如果您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不要犹豫,我和慈会全力的帮助大小姐的。”


孙尚香抿出个笑容,眉眼不再是一味的盛气凌人,而是带上了她以往的俏皮。抱着止戈的手臂摇了摇,她仰起脸面对止戈道:“备,我们明天一块出发哟。”


两心相贴,救兄长的心情与他救兄弟的心情同样急迫,止戈无法拒绝这样的孙尚香,这份坚持和他近乎一模一样。


止戈道:“好,我会保护你的。”


得到答案,孙尚香噗嗤的笑出声,周围围观的人除了相见不欢的瑜乔,还有两位心思缜密的君臣和自从醒来的是齐之侃外不再出现在众人眼中的黄忠外,其余兄弟都“yo~~~”的起哄,围着止戈和孙尚香拍手道:“在一起!在一起!”


被众人围着的止戈脸红的如同熟透的龙舌果,偷偷瞄了几眼孙尚香外更是羞涩地连脖子都缩到了高领里。


心跳加速到他害怕的地步,他想,这该是传说中的恋爱吧?这种心情,微妙的令人既亢奋又感怀,他想他是不是该控制控制?毕竟这个时空是银时空,而他……始终是金时空的人。


犹如一盆冷水从顶浇下。碍于时空秩序,止戈烧红的脸庞逐渐被苍白弥盖,周围的欢闹再一看便没了温度,宛若两个世界,隔绝了他和面前的这些兄弟,还有他喜爱的少女。


他始终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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