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第三者(5)(钤离/钤黎/黎离)

有点赶,凑合看吧~




正待慕容离莞尔动唇,欲再吐露满心欢喜时,一道夹杂着惊惧的呼声穿风入耳。毕竟不算得远,除了身有武艺的慕容离与公孙钤,连同亭外的两位侍从也听到了这道求救声,大步进了方亭,等着公孙钤下令。

“走。”

左右一顾,公孙钤抹平了嘴角的弧勾,端着一张肃容加快脚步朝着生源处疾走,身后跟着的是并驾齐驱的慕容离,和稍微错下几步的侍从。

“小子,爷几个只是借你身上的钱花花,叫什么叫?小心惹恼了爷,爷爷钱命两收!”

“对,对啊,小公子你放、放心,我大、大哥那是在这一带相、相当有名的慈佛爷,只、只收钱,不、不、不收命,只要你交钱,我、我大哥绝对保你无恙!”

几个呼吸间来到目的地的二人,便亲眼着见了面前这一幕。

三个算不上干净甚至说得上油头满面的人,一人堵着中间那位俊秀小哥的一面,对上中间年轻小哥,一个一个或蜡黄或肥肉横生的脸孔上堆积出令人打心底反胃的笑来。

若是没听错,他们是遇上了劫掠他人钱财的地头蛇了?

“公孙哥哥,这是……?”

慕容离转向公孙钤,微微睁大的清澈眸子里倒映的对公孙钤毫无保留的信任。

数十年前在这里,也是遇上了这档子恶心事,那时的他有公孙哥哥;回顾现下,他相信公孙哥哥不会坐视不管,固然那些看起来邋遢无比的人并不似当年要他和阿黎命的凶徒,也难过公孙哥哥这一关。

“阿离,你且退后,此次怕是会有一场争斗,我怕伤了你。”

公孙钤与慕容离一交视线,轻声道出的语言,温柔却附有不可抗性,让人无法拒绝的要求引得慕容离点头后退了两步。目送公孙钤的背影,边趁着公孙钤上前介入这次的意外的功夫,悄悄上前了一大步。

“且慢!”

正将所有走势掌握其中的三人也未料到会有人搅局,挤出舌根的嗤笑扼制,面上揉进一丝不快地转而看向走近的公孙钤。

“你是哪路的?敢管慈佛爷的大事?”

“你、你不怕小命不、不保?!”

肥硕的人未开口,面上明显的不虞,接连让身侧的二人谄媚的对公孙钤吼着。罢了那位“慈佛爷”还满目凶恶的扬起手里的短刀划了划,并不利索的刀花耀的身侧二人更加着急表露自己的立场。

“小子,听到没有?想要命的话就别管,信不信我大哥一刀下去一个血窟窿?”

“碗、碗大的窟窿!”

闻言公孙钤也不退面色,审视的眼睛扫过三人,正色道:“在天璇境内行此劣行,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不论王法,就单单这山下侍卫的刀刃也莫非入不得几位的眼?”

本就心虚的三人一听这话,逊下去了两个,倒是中间的“慈佛爷”看了一样左右二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山下自然是山下的,哪里上的这顶头来?怎么?无凭无据的就要抓佛爷我坐牢?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二人被这番话又激起了血气,敲着退堂鼓的心声缓缓平和下来,收到大哥发狠的余光时,二人一对视,长嚎着握紧铁拳向公孙钤砸去。

“公子小心!”

“公孙哥哥小心!”

两处不同的人分别齐齐的喊出声,一是单纯的担心恩人,另一则是出自本能的挂心。即便知晓公孙钤的能力比自己还要精进,慕容离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公孙钤陷入打斗而不担忧,他记得有一句话,是双拳难敌四手。

所幸二人仅仅只是看着势大,却丁点功夫也不会,下盘也不稳,几次交手,公孙钤腰间挂着的墨阳剑未出鞘,就将二人掀翻在地。倒地的二人也只抱着摔在地上的关节痛呼着,暂时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随着公孙钤的收手,两双盯着场中央的眼睛同时眨了眨,身处不同的地方却同时松了一口气。

“啊 !”

“别、别过来!”

寻声望去,那位慈佛爷狰狞着满面肥肉,持刀的手架在他环着的人脖颈处,闪着冷芒的刀刃死死抵在那位公子过分细腻白嫩的脖颈处。

!!!

这一变故让公孙钤握着剑柄的手松了松,复又攥紧。

“怎么样?打啊?不是挺能打的吗?”

慈佛爷沉闷的粗吼让地上的二人回了神,龇牙咧嘴的回归原位后瞅着公孙钤面露恨意,不过眼眸里的惧怕还是不遗半分的流露出来。

“啊!!”

那位被挟持的公子似是不服的动了动,瞬间脖子处被划出一层血线来,一声惊呼后也不免闭了嘴,只是双目浮出了水汽,求救的看着公孙钤。

公孙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在那人下手的须臾救下人来,顿时局面陷入难堪。

怎么……公孙哥哥是有困难了吗?

不远处的慕容离还有姗姗来迟的侍从二人也瞧出了端倪,二人的不知所措和慕容离的冷静顿时形成了对比。

离的有段距离,慕容离听得并不真切,却也不是瞎子,看着面前的局势也不难猜出公孙钤是陷入了难处。若说焦急,慕容离是比在场任何人都焦急的存在,可慕容离的焦急并不常流于言表。也不知从何时而起的,难事全靠自己忍耐自己解决的习惯。

公孙哥哥……

慕容离从身后的侍从那劫回自己的洞箫,缱绻的目光再次黏乎到公孙钤的身上,把着洞箫首处的手,攥的紧紧的,甚至于五指处都泛出了青色也不意识。此时,那双眼里倒映出的只有公孙钤。

阿离,我来吧。

阿黎…交给你了……

心底升腾而起的声音让慕容离悬着的心给落了下来,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慕容离便沉寂了下去,身形轻微一晃后,再次抬眼眺向不远处众人的目光倨傲无澜。

“公子。”

“公子您没事吧?”

那一不稳的步子过于明显,连带着担心公孙钤的二人也不由担心的上前扶住“慕容离”,哪知刚碰到“慕容离”的衣袖,对方一抽双臂,挣出的力道让不设防的二人共同退了几步。

“公子?”二人俱是不解。

慕容黎轻嗤一声,睨了一眼二人后身形便转忽出现在另一头。

“慕容公子这是……”

“扑哧——”

话音未落,伴着啸啸风声,刀入肉身的声响传入了场中央人的耳朵。除了咯咯笑着的“慕容离”外,众人似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死死地钉在原地,恍若这里的人都被凝固了时间。

“你…你……”

“扑哧——”

慈佛爷扭曲了整张脸,原本被肥肉挤的不见眼型的眯眯眼抽搐了几下,往后看的目光无力极了,手中的刀也无法拿捏的插在地上,整个人伴着流泻到地面上的血液,一头栽在地上。

“杀、杀人了!”

“杀人了!!”

随着二人的尖叫声,众人俱是回了神。那位公子顺着倒下的人往身后看去,一袭红衣的清秀佳人正持一柄短刃,目光冷冽的盯着他,刚捅入慈佛爷身体的刀刃上,尽是一片灼目的红色,耳畔处回档了那一声奇也怪也的笑声,被救下的俊秀公子“啊”的一声,软着腿快速跑到对面的公孙钤身后,眼底对“慕容离”的恐惧丝毫不敛。

“大人!”

“大人!慕容公子他!……”

同样疾驰到公孙钤身侧的二名侍从,见了面前倒在地上那位的惨状,也不由噤了声,投向“慕容离”的目光多是不敢置信。

“阿离…”

发生了现下的事儿,公孙钤也一时没了办法。若不是亲眼着见,他又哪里知道阿离会动手杀人呢?又是这般的果决不留情?公孙钤的准则一向是留有余线,除了国事上的利索外,他一向喜欢给人一条明路,或是后路。

然而此时的阿离超出了他的底线,就连以为自己熟悉阿离心性的公孙钤也失了往日的判断,一双眸子也写满了不可置信,愕然又怔愣地看着他的“阿离”。

“公、孙、钤。”

似是察觉到了公孙钤的视线,“慕容离”朝人露出了个没有温度的笑脸,口中做着无声的唇语。

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行为,让公孙钤从心底里寒到了四肢百骸,面前的人,像是一个披着他爱人的皮囊的野兽,那冰冷的目光和狩猎的视野,足以让视野相撞的人瑟瑟发抖,放弃所有抵抗。

他,不是阿离。

未知的,公孙钤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所爱的,所疼惜的,所珍视的人,绝对不是面前这么一个披着人类皮囊的怪物。

然而,接下来,远处的一声呼唤,叫醒了他所有的痴想。

再次撞入眼底的眸子,清澈而无垢。

“诶,公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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