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小霸王在钧天6)

曹会长的梗出自剧里的原梗。剧中设定就是孙子兵法乃曹家的传家之宝,而且传男不传女。看过原剧的都知道原剧人们智商感人,不过有一点很好,他们一个个都是讲义气的,简直是连续剧里一股清流。
今日份的狗粮,诸位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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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心结了去,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为融洽,就在慕容黎整着神态面秀可餐时,孙策更想进一步发展之际,肚子不合心意地“咕噜”一声,刹那打破了二人间若有若无的暧昧。

面对慕容黎抑不住的笑眼,孙策摸摸肚皮,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心底却对不争气的胃袋狠狠记上一笔。

“客观!您点的菜来了~”高昂的吊嗓,缓和了孙策的尴尬。孙策和慕容黎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用端架抬着的菜食错落在一处,仅仅用着脖子和一直手臂支起了整个端架的小二,扬着人见可亲的灿笑,阔步进来。

没有斜眼瞧孙策和慕容黎,也没有任何关注孙策和慕容黎之间显而易见的小粉红,小二将菜盘一一放下后,单手拎起端架,含笑半躬着身,朝二人道:“若是没别的吩咐,小的就下去了?”

孙策当即道:“等等,这些东西时谁让你准备的?”指着桌上的四菜一汤。

“嘿~客官,这可不是小的讹你,这些菜啊,是刚一位穿蓝衣的公子叫的,他吩咐小的做的慢些,等两位客官“要事”谈过后才能进来上菜,好在小的做事也不快,这不~做好端上来时,正碰巧两位饿了,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可不是嘛~”

小二哈了哈,见孙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后,继续道:“前些日子那位公子不还是和客官一道吗?就是那位身子骨弱的。”

“是阿煦。”慕容黎笃定。看向孙策的目光尽是信任。

“下去吧。”

“好嘞~有事叫我啊客官。”小二利索地走出门,末了还把门给带上。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也不听,一股脑透着的机灵着实叫人喜爱。

收回目光,孙策将碗筷分了分。

“阿黎,吃菜。”

左手被包成粽子,右手却完好无损的孙策,夹起一筷子菜到慕容黎碗里。

“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吧。”

目光从碗里散发着香气的菜挪到孙策的左手上,慕容黎红了耳尖。眼神飘忽着,也有模有样地夹起菜到孙策嘴边。

“我自己可以的。”

话是如此,甜蜜却逐渐罩住了整个心房。孙策一口咬下慕容黎竹筷中的菜。而后细细地咀嚼,边嚼着边说着这道菜的美味,眼神却一直盯住人,话中谈及的比起菜,更像是在品尝着面前这人了。

“既然如此,你便自己来吧。”

慕容黎埋下头拨着碗里的白米饭,提高的声音带着一分不显的慌张。孙策笑出声,引的身旁人一记眼刀。

将慕容黎陪入睡,孙策熄了灯,出门的一刹看向候着门口不知过了多久的方煦,朝人一勾唇,他道。

“走吧,你不是一直就有话要对我说吗?”

方煦微微颔首,引着孙策去了他的房间。

屋中的药味儿很浓,孙策并不喜欢这类的味儿,苦的很。他自幼身体强健,别说大病连小病都没几次,对药汁的苦,他是一点都没辙。别提方煦整日泡在药罐子里的人。

方煦点上房屋的蜡火,房屋中的黑暗被驱散的干干净净,温暖也随着黑暗的退却逐渐回拢。咳了两声,顶着孙策投去的关心,方煦顺了顺胸口,向榻上的八仙桌上一指,孙策明了他的意思。

二人在榻上落座,桌上还有方煦未来得及收拾的书籍,多事兵书六韬等。孙策看了一眼,就被其中的战法给吸引了注意,不过他略略看了一页,克制了自己想拿起那本书看完的欲望。

他有些难以抑制兴奋道:“这可是煦家的家书?”他指向桌上的兵书。

在他原本的世界,这些东西是不外传的传家之物,越是名声在外的家族,就越是有这一类无论战略兵法都攀及人才智顶峰的兵书。如曹家所传之数,孙子兵法,庞家所拥有的黯黑真经等。

黯黑真经是禁物,孙策没有兴奋去触碰禁忌。而曹家看管的孙子兵法可是叫想要称霸天下有点脑子的男人都想得到的。据说孙子兵法里记载的东西,可以使人蜕变成一代名将。

不舍得看了看面前这本六韬,孙策微微隠动的手终是被他克制了下来,他不会做出不义之事,这是全校盟所信奉的条义。未经过方煦的同意,孙策不会随意动他的东西,这也是他给自己定的准则。

“不,这是庚寅怕我无聊,拿来给我解乏的。”

方煦抿抿唇,对孙策的兴致高涨没有想深入的了解。

“莫非这是庚寅的家书?”孙策依旧不改念头。

自我如他,依然认为这些是旁人的家传之物。现如今他只想借来此书一阅,或是让siman录下书本的内容,传给周瑜。这书对他江东的助力,会是很好的一势。

“并不是,这些不过是些闲书罢了,孙公子有兴趣的话,可以将这些……”

“有兴趣,多谢煦的慷慨~”

孙策弯弯眼,毫不客气地将这些书本整理打包,平整着书本的模样,像是对待爱人的呵护。

方煦一怔,未见得孙策这么快的速度,几乎是呼吸间,他就整妥了所有杂书,端正的坐在那,若非一旁用锦布包裹的行李,方煦差点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呼吸登时有些受阻,他以手掩嘴咳出声。

待咳嗽定了他下了榻,从一旁的桌柜中拿出一盒医箱。孙策莫名,看着方煦走近后,任他拉出自己那只裹成粽的手。

“公子放心,在下不过是想给公子的伤口重新包扎一番。”

见孙策警惕地盯着他,方煦解释道,哪知他一解释,孙策更是将手抽了回去。

“也好,若是公子以后不想要这只手就罢了,在下也管不得这么多。”

方煦放下了手中的棉布,面色转冷。孙策瞧了瞧阿黎给他包扎的“粽子”,裹着肉的纱布似乎紧了些,勒的手心酸胀无比,尽管从前手心因练功的缘故没少受伤,包扎之后也绝非这感觉,左右盘算得失后,孙策伸出了手。

“阿黎的包扎技术一点也未进步。”一圈圈拆开厚重的纱布,到底的几圈上印出了一滩的血液,待纱布全部褪去,孙策才觉得手中桎梏犹如解脱了般轻松。连禁锢的酸疼都减轻许多。

他好奇问道:“阿黎没有学过包扎吗?”

“这是自然,他乃吾国王子,又怎么会去研习那些东西?”方煦认真地给孙策清理了又渗出的血渍。“不过像阿黎这般十年如一日手法烂的,在下倒见得少。”

清凉的药酒蘸在手心的伤口中,因疼痛而痉挛不已的皮肉被孙策压制着想挪开的动作,尽可能将疼痛视若罔闻。一人用医,一人施医,二者对比竟也是一个比一个镇静。

“公子的伤口我见刀口深可见骨,怎么不见鲜血的涌出?”

“那是我的战力缘故,火属性的战力,兼之我修习的是焰阳掌,导致伤口在血液蹦出的那一刻就被掌中的火焰吞噬了,自然也就没了血液的涌出。”

“哦?这倒是一项好能力。”

“也就只能拿来唬人,伤口是实打实的。”

…… ……

待方煦给伤口处缠上了两圈薄薄的纱布后,孙策看向桌上被卸下的纱布,又一圈圈缠了上去,这次没有那么紧,倒是比之前畅快许多。

“公子这是做什么?纱布若是缠的多了不利于伤口愈合,更不利于观察皮肉粘合程度。”见孙策又将纱布一圈圈缠上,重新裹成之前的那幅模样,方煦问道,然而未等孙策回到,问出问题的下一刻,方煦就似乎明白了孙策这么做的用意。

“阿黎包的,我可是喜欢的紧。”孙策单手包着,也着实有些困难,他伸出手示意方煦给他打结。”

面对孙策重新被包成和之前无异的粽子手,方煦沉默了少顷,转而道:“这么晚请公子来,不是为别的,方煦有问题想请教公子。”

“什么?”

“公子到底是什么人?”问的急了,方煦又咳了几声,缓了缓后,他苍白的面孔倒映在昏黄的烛灯下,添上一丝血色,他继续道:“恕方煦多疑,前些日子有阿黎拦着,在下才未问清公子的来历。如今在下是不得不问。少主待公子是一片赤诚,公子当真是要与吾主共许一生?”

闻言,孙策抓紧包裹的手松了松,对向方煦的视线坚定不容置疑:“好,那我孙策今天也把话说明了。阿黎与我乃是幼时梦中玩伴,后因天意,我与他逐渐不再相遇,分开前我给了他一个手链,可以链接他与我的心意。当然,只能是在同一个时空中才可以感知到对方。我原以为要我在我的时空研发出突破时空壁的东西才可以来见他,谁知“心心相印手链”在他生死存亡时刻,就带我来了这里。之后的,你也清楚。”谈及过往,孙策不自觉挂上浅浅的笑容。

“那阿黎在公子眼中算是什么?一个避风湾吗?公子来到这里仅仅是个意外,若是哪天意外再次发生,阿黎该作如何?怕是钧天,也不过是公子的一处歇脚点。”没有动容,方煦提出了他最怕的一点,也是最为一针见血的地方。

这一问题,是孙策和慕容黎下意识去回避的,面对不可控的未来,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命自己控制。雾中蹒跚,终是磕磕绊绊,身为局中人的孙策和慕容黎尽力在回避,方煦却是怕慕容黎的回避最终会伤到他自己,即便他再想纵容慕容黎,也不愿任何会伤到他的人和机会出现。

梦被打破,孙策的笑容也渐渐消弭不见。他将视线移开,阖上眼沉默了良久。方煦也不急,一旁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一盏茶的时间,孙策睁开了眼,即使眼神未看向方煦,声音却铿锵有力,他道:“我不会离开阿黎,我会陪着他。孙策与人结下的承诺一向遵守。”

“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止我与他一同,慕容黎这辈子既然遇上了孙策,就注定了他这一生是孙策的人。”

方煦没有赞同或反驳,他吸了一口气,缓吐而出。

“阿黎需要的不是一味为他承担什么的责任人,而是能与他比肩,一同赏尽世间千姿百态的携手之人。公子,若想与阿黎长久而不互伤,在下希望公子能收收脾性,不要将他视若手轻体弱需要人来呵护的女子。”

“煦说的我记在心里。”

方煦继续道。

“望公子不要负他。”

“不会,我只会疼他一辈子。”

得到承诺,方煦只觉乏累无比,他摆了摆手,看向窗外挂起的明月,叹道:“在下要说的都已说尽,还望公子牢记诺言。夜深了,公子请回吧。”

“孙策一向说到做到,这点放心,我先回去歇了,煦也早点休息吧。”

双方一人点头,一人摇头。虽是疑惑孙策以往来与钧天体系相反的动作,方煦也没什么太重的好奇心,应下后,孙策走的也利索,在数秒内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桌上包裹严实的兵书。

“孙公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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