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小霸王在钧天5)

为志伟老师的孙策打call啊!为你痴为你狂!为你框框撞大墙!
公孙钤对孙策是招揽的意思,对阿离才是有点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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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下,人群正熙熙攘攘地收拾着摊贩上的物件,无论是采买的人,或是贩卖的人都匆匆抓紧自己的所有物,朝家紧跟疾走,谁也不愿在夜空笼罩之下的街道上多停留半刻。

不单单是那份表面上的宵禁,比起那个,因战祸而四处流窜的贼寇更令他们闻风丧胆。那是一群无牵无挂的亡命之徒,谁遇上了,丢失钱财是小,一不小心连命都丢了,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一众人朝着城中家里方向走的人流中,慕容黎这一股逆流,倒是显眼起来。

“阿策!阿策!”

他唤道,清清冷冷的声线此刻添上一分焦躁,隽秀不凡的容貌和上品衣着落入有心人眼中,不免引来暗中人的觊觎。

人群肉眼可见的消减。

弯刀在明月下亮出一道银弧,蒙上面巾,身着布丁麻衣的三五人对视一眼,纷纷点点头,定睛看向街巷中快步疾走的慕容黎。

“阿策!”

场子,客栈,包括孙策常去的街口,慕容黎找遍了,但是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了踪影。心急如焚中,唯有手链上的冰凉才能唤回少的可怜的理智,堪堪支撑着那份清明。

手链的感应没有消失,阿策还在这里,还在。

慕容黎安慰着自己,一遍遍的自我安慰后却无法忽视随着孙策消失后越来越急躁的大脑,仿佛被孙策占据了所有心神,身手算得上一等的慕容黎,竟连逐渐逼近的一伙歹人都未发现。

待他察觉之际,手正牢牢抓在燕支上,还未拔出,一道隐含怒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公子小心!”

被这道声音影响了一瞬思维,转回身手中箫还未得及拔出,面前趁着月色反射出冷芒的刀刃迎面而下。

一刹那,面前仅余下了这刀刃,再无其他,任由刀面愈来愈大。

“找死!!”

“公子闪开!”

公孙钤的墨阳出鞘,听得“锵——”一声响,比墨阳更快一步挡下的是孙策的手掌。

慕容黎将目光放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蓦然紧张的神态不复,静静看着孙策。

“动我的人?呵。”

运起战力的孙策,左右手掌皆出现了悦动的火舌,五指捏紧的弯刀再无法前进一步,随着提起的战力输出增大,火舌顿时增大一倍,包裹着刀身,顷刻间融化成一滩铁水。

“鬼、鬼!”

面对那人惊恐的眼神,孙策扬起个恣意倨傲的笑来,紧接着火舌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跳跃到那人的手臂上,攀爬至臂膀延伸到整个人。红光映照在他脸上,犹如鲜血洗面,公孙钤上下瞧了瞧慕容黎后,再看向孙策,不由皱起眉宇。

在他检查慕容黎受伤情况的这段时间,面前这用火的异士早将其他人也燃了个遍,火焰的热度很高,未听到几声惨叫持着刀剑的贼寇就在原地成了一团灰烬。这让他心惊这人的能力的同时,也观察着身旁的人。

听得不错,面前这位有鬼神之术的男人,和这位公子有关?

“阿策……”

“阿黎,我来晚了。”

亲眼见到那几人燃成灰烬,被怒火侵占的眼珠才逐渐趋于平和,熄了掌心的火,孙策转身双臂张开将慕容黎拥入怀中。

“阿策,还好你还在。”

慕容黎声音微微颤抖着。这让孙策内心背上一份自责后,连带着之前未给人解释清楚导致人误会自己的责任也都一同给自己绑上。用下巴摩挲着慕容黎的墨发,孙策呢声道:“我不会走的,没事了,阿黎。”

街道上此刻没了一点人迹,公孙钤左右看了看,没将视线放到相拥的一对人身上,不过见他们二人没有分开的意思,公孙钤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孙策这才注意到另一人的存在,松开被自己怀抱箍着的慕容黎,注意到阿黎红透的耳尖后,心里暗自发笑,连面上也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与刚刚迥然不同的笑容。

“我姓孙名策,这位是家弟,刚刚家弟遇险,多谢这位公子的出手相救了。”

孙策看向公孙钤的视线没了那份柔情,与看向慕容黎那能溺死人的眼神不同,他在看到公孙钤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上下审视了一遍公孙钤,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警惕。

“无妨,在下也并未做什么。”公孙钤摆了摆手,顶着孙策逐渐变得敌视的目光,不由心生疑惑,他看了看慕容黎,对方似乎被孙策占据了视线,并未给他分一线的目光,这让他抱有几分失落。

“孙公子何故这么看着在下?可是在下哪里不对?”

“不,没什么。”

孙策点了点头,而后又快速摇摇头,不再对公孙钤留有任何关注,他转头向身旁的慕容黎道:“我们走吧。”

“回家。”

慕容黎回应,孙策牵起他广袖下的手,朝着公孙钤注视的方向转身离去,未有任何停滞。

“这人,当真是一妙人。”

对方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却也直白的很,性子上的不遮掩更是这年代的鲜少之数。目送他们二人离开,公孙钤兀自扬起个笑。不过,想到那二人不俗的面相,两个皆让公孙钤有面熟之感,仿佛哪里见到过,那名手掌生火的男人,更让他熟悉,一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心思转念间,公孙钤这才转了身,与孙策慕容黎二人离开的相反方向徒步走着。

幸而孙策使用的掌技并未影响到两旁安顿的平民,街头上听到动静的也都唯恐不及的关紧门窗,这才导致孙策的火属性战力并没有除了他们三人外的人看到。公孙钤给人打点后续的东西也没了用武之地。

原本只是有意拔刀相助的公孙钤,经孙策这一手,顿时对孙策起了招揽的心思,至于对孙策的能力自然更不愿透漏给他人,免得遭旁人泄露孙策的消息。

而这次孙策对公孙钤的态度,和挥之不去的熟悉让公孙钤直觉奇怪,招揽一事起了踌躇。

孙策对公他是显而易见的敌意十足,他也不再好进一步打听他们兄弟二人的住址。不过也至少得出了那人的名讳——孙策。还有孙策口中的“阿黎”。无论是以后找寻那人,或是为了结交,总会有这个线索。

联想到孙策口中所说的家弟,因自己的好意差点害了那位风华无双的小公子,公孙钤便心怀歉疚。

心不在焉地回到客栈,公孙钤这才整了一番姿态。门口驻守的侍从小步快走地上前恭敬道:“公子,丞相大人在里面等着公子呢。”

重振起精神,公孙钤颔首示意道:“我知道了”。

“公子快些去吧,丞相已经等了半晌了。”

当公孙钤走进魏玹晨的房中时候,魏玹晨正坐在榻上,面前放置了一张八仙桌,之上没了他们以往对弈的棋局,反倒是被放置上一张墨迹未干的图像。

公孙钤走近了朝人一揖,魏玹晨招呼着他坐下。

“公孙,你来看看,这画如何?”

经人示意,公孙钤也于魏玹晨的正面坐下,等他细看画像时,登时被画上的人的模样给惊了一刻。

“这人,孙公子?”

不,不是,这是他的画像,不过是今日所画而已……

细细端量着画中人,公孙突然钤明白了对孙策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不是那莫须有的面善,而是这张面相就是自己的皮囊,九成的相似,若非孙策与他截然不同的姿态,放入人群中,怕是要认不出他们二人来。

“公孙认识此人?”

魏玹晨悠悠问道,话语中多了一分笑意。摸不准魏玹晨的意思,公孙钤隐约察觉到丞相是见过此人了,只得一口道出今日所见。

“是,今夜回来的路上,我遇见一对孙氏兄弟,兄长名策,正是与我一般无二的面相。”公孙钤顿了顿,随即莞尔:“当时只觉得孙公子面善,未料到孙公子与我,竟有着这份缘分。”

“是呐——”魏玹晨应承道,语气中也多了分道不清的深度。“想来那位孙公子就是今日我遇到的那位公子了。”

“丞相也见到过他?”

魏玹晨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公孙钤的画像上:“见了,初见时,我还将他当做了你,由此闹出一场笑话。公孙,你认为此人怎么样?”

想了想公孙钤赞道。

“孙公子与在下相貌相同,即是缘分。但是若细看,一眼就可以分出我与孙公子的不同 。孙公子的气度,就像一柄出鞘的霸刀,英气杰济,猛锐冠世。放眼钧天,很难寻出比此人更勇锐之人。在下区区一介门生,不敢妄自与孙公子相比较。”

孙策将那贼寇燃的只余灰烬的模样历历在目,即便公孙钤不赞同他的决绝,却不得不认同他的功夫,孙策以力服人,也是一种另类的势。

魏玹晨一拢霜须,半是赞同地颔首,炯然有神的眼睛流露出欣赏。

“气正神清,风姿天成。倒是一名栋梁之才,既是在我天璇境内出现,定会是我吾国未来的砥柱。公孙,你去查查他的底细,如果真的是吾国子民,就尝试招揽,招揽不成交好也罢。若非吾国子民,就彻查他的来历,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你我尽量小心一些,可为天璇避去不必要的麻烦。”

“是。”

回到客栈,慕容黎冷着脸翻出医箱,将孙策按在木凳上,拉起他的手掌摊在桌上。

一直未睡候着两人回来的方煦,这才看到了孙策掌心几道多出的刀口,五指的关节处的口子有的更是露出了森森白骨,其余也都皮肉外翻着,甚是渗人。

只是奇怪那伤口纵然深可见骨,孙策的手掌心却并未流出多少鲜血。

方煦瞟一眼面色无恙的孙策,对方察觉似得抬眼对视了一刻,目子里的无奈一览无遗。再一瞧认真给孙策上药包扎伤口的少主,方煦闭紧嘴没有多话。

“阿黎,这些不过是皮肉伤,你莫气了。”

握了握被阿黎包成粽子的手掌,连伸展都受到了限制,疼痛也似乎在这一刻回神,连接着手掌上的经络窜向大脑,叫不小心勒到伤口的孙策呲了下嘴角。

“……”

慕容黎双手小心抚起孙策受伤的手,抬起头来,依旧是眸正目清,不过他眼尾确实染上了一抹正红,犹如点朱抹赤的媚色,一时叫孙策看痴了去。

“若是我强些,阿策就不会因我受伤,若是我再强些,瑶光便不会灭亡,阿策到这里也不会遭受这些磨难……”

听到这话,孙策顾不得再欣赏面前的美色,另一手直接覆上慕容黎的手掌,有着一层薄茧的手掌叫慕容黎直视孙策。

“听着,这些不是阿黎之过,瑶光亡国是时势所迫,阿黎没有能力阻止它的亡国,但阿黎有光复它的能力。”

孙策的语气缓慢而有力,双眼对视的真诚叫人直击心灵。慕容黎张口又被孙策截了话。

“阿黎也不要自责,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又不是要命的事儿。若是没有这点伤,只怕是阿黎现如今伤的只会更重。和阿黎相比,这点又算什么?”

手掌包裹的嫩手不如他们习武之人的糙,细皮嫩肉的触感让孙策暗中捏了捏。待慕容黎看过来时,登时恢复了常态,小动作也收敛了许多。

“阿策,这次是意外,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为我负伤了。”

明显没有注意孙策小动作的慕容黎,一本正经地立着誓,末了还用一幅坚定的面孔看着孙策,叫孙策喜爱的抑不住嘴角的勾勾。

“啊~我等着阿黎来护着。”

“在那之前,阿策不能离开。离开我之前……至少向我说一声。”

重重摇了摇头,孙策才忽然意识到慕容黎这两日和自己别扭的源头,拍拍人手掌,对慕容黎道:“阿黎莫非就是因为这个才和我冷战的吗?”

犹记得前两日,在小二抬热水进来后,慕容黎也一俱进来的画面,放冷的视线,嘴都不如往日和他一起的微翘,而是被耷拉成一条直线。

他问:“你要离开?”

孙策想了想,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他不知道阿黎在外面听了多久,只看到了听到这一句话后,阿黎离开的背影。

回神,孙策甩给自己一个苦笑,点开左腕上的siman,对慕容黎道:“阿黎,你看这个。这个叫siman,是我们那里传输信息的工具之一,当日和我谈话的人,是我的挚友,周瑜。消息突然,我也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竟然还能被他联系上,一时躲着你和他通讯是我的错。不过,阿黎。你信我,我从没有想过独自离开这个时空的念头,你可是我认定的人呐,找不到带你回去的法子,我又怎么会离开?”

慕容黎攸而熏红了脸。倒不是被孙策的真心话给羞的,而是为自己的多想恼的。他甚至对自己生出了火气,若非两日前未听人解释清楚,也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何况我还没有找到回去的法子?阿黎,再瞧瞧这个。”孙策摇了摇左手上的银链。“有它在,阿黎不怕找不到我。”

孙策也没有安慰过什么人,这是第一次,直觉告诉他慕容黎是缺乏一定的安全感,他只能尽力给人安稳的感觉。

好在慕容黎是亡国之后的安全缺失,他本人也不是一个蛮横无理之人,对待孙策的一颗热心,除了以心易心,慕容黎别无他选。而对待爱人,慕容黎要理智的多。

“阿策。”

“恩?”

“不要消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会的,我一直在。孙策不会离开慕容黎,孙策要陪慕容黎过完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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