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遇见(番外三慕容离视角上)

此番外是为了圆我的一个脑洞,第一季刚经过天玑大典的慕容离和本文的阿黎互换身体的梗。

本来是想让策黎夫夫穿到第二季开导第二季阿黎的,但一想……还是算了,第二季的剧情我至今为止都没看完,前几集还有毓骁小天使,后面只有zm了,算了算了,第二季zm自认应付不来,应付不来啊~

————————番外————————

意识回笼的一刻,面前仍是朦朦胧胧的,但直觉告诉自己,周围的什么发生了变化。


当眼神清明,周围不同于中垣任何地方的建设映入眼睑,支撑着身体的床榻,也不同于普通的巾帛,入手的布料柔软细化,摸不出任何的粗糙颗粒,包括身下的这张床铺,绝不能是曾经自己去过的任何一国能制作出来的细软。


掀开薄被下了床,顺着动作贴着四肢滑落的睡袍略显宽松,自然垂下。敏锐察觉到自己贴身的衣物变化,脸色一变,习惯性抓取古泠的动作也抓了个空。


这决计不是如今自己能生活的地方。


不要说是无数个居无定所的漂泊日子,即便是曾经在瑶光城中,瑶光中也不见有哪个达官权贵用这类上等的物件,就连偶尔同父王去共主宴请上,都不曾见过,何况如今还是距离瑶光城破,经年之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将自己“请”来此处的是友,还是“敌”?


轻巧的脚步逐近,偏过头提起浑身的警戒,看向来人。


“醒了啊~”


一指长短的碎发零散着,似乎是刚睡醒,仍带着一分惺忪的桃花眼泛起水光,柔和了眸中的光亮,过短的发梢处翘起了几根青丝,想必也是未梳理的缘故。


从没见过的浅水青衣袍分为上下两部分,类似于中垣上的中衣,然而本该是一条缎带固定松紧的地方,被改为从上衣前方正中一分为二,缝纫上了扣眼,兴许是穿衣人的个性,五个扣眼只扣上了三个,最上面的两个扣眼完全大开着,袒露出主人呈现浅麦色的胸膛。


目光落在对方袒露的肌理上,快速翻转起几国的信息。


然而却没有任何与面前人行为规则相像半分的氏族权贵。即使几国之间多少都留下了足迹,自己也从未见过中垣有哪一家权贵会这番穿戴,完全不守旧规,无视繁礼。


“阿黎,去洗漱吧,咱们今日还有行程赶呐。”


对方似乎毫不介意我打量的目光,也不做任何防备的姿态。对接上的目光中盛满了溺宠?里面的温柔让我低下眉目,避开他的视线。


阿黎?


面前这人方才唤的是此名?倒是与自己有缘,虽然不清楚为何一觉苏醒出现在未知的地方,但面前的男人无疑是强大的,实力上的感应,通过各路感知末梢传递给大脑,拉起阵阵警报。然而这男人又像是没有什么战意,更不要说敌意,或许是隐匿在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之下。


总言之,无论是善意或自负,在没有对当下情况的一定认知之前,皆不能盲目走下一步。


“阿黎?阿黎?”


被两声呼唤回神,猛然抬头,男人已经近在咫尺,警惕到极致的肌肉,攸而放松了。极致的力面前,不存在任何的小聪明。


“嗯?”


“你今天好像不对劲。”


我不知道让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当下的局势对我而言太过被动。有点聪明的人,都会知道量力而行。


“你多心了。”


尝试挤出个笑容,但我失败了。嘴角僵硬的不如维持现状,一贯的无波澜的语气,让我我将心提到嗓子眼,因为我不了解他口中那人的个性。


包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有这里许多奇怪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中垣之内的认知。


“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


赌对了。


看来那人与我的个性相差无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一刻又被人贴近,未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双唇上便贴上温热绵软的东西。


四目相对,脑中属于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记得下来吃饭,今天我们还要去看阿香她们。”


出乎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我忘记了推拒,还是他离开的关门声,叫醒了我的理智。


单手碰上唇瓣,双唇上残余着那人的气息,微微灼热的味道带着份隐约的侵/略性,像是一份烈酒,触之即醉。


一转头,视野内另有一间隔间,呈现半透明状。里面的设备我未曾见过,潮湿的程度约莫能判断出是用水的地方。


冲进那个小隔间后,墙壁上挂着一幅半人高的镜子,比中垣的铜镜要清晰,如同画册一样,连发丝都能根根倒映的清楚。


然而这些在看到镜中的面孔时,微醺的大脑立刻褪去热度。


对身体的熟知,让我意识到这次的不同寻常,数十年的陪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然而镜中倒映出的面孔,除了比自己稍稍有些肉的脸之外,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让我不禁质疑父王是否留有我的兄弟在乡间,下一刻又被自己否定。


时间哪会有这般相同的人?即使瑶光王室,自己也从未见到过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亲朋兄弟。


微妙的感觉,这里处处透着的诡异,已经超过了我所认知的范畴。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莫半日,通过种种所见所闻,旁敲侧击,我终于对这里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和钧天不同,这里属于另一个完全脱离钧天的另一块天地,就连生活习俗,还有各个地貌人情与钧天都有很大的出入。生活在这里的人从不用顾忌有生死之忧,追至前百年,到今日,这里不分国类,只分私塾。私塾教授的人,有男有女,只要缴纳的起学费,皆能入校,不同钧天的女子不能在外抛头露面,这完全打破了我的认知。


连同一些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东西,再次刷新了我的认识。此地大多的东西千奇百怪,甚至形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用起来比钧天的一些相同作用的工具要好用十分。虽然研制出这些便利民生的物件,然而此地的百姓的智慧,全然比不得中垣,可以说两地的人民各有所长。


若是曾经瑶光有这里的一些据说是“激光”枪之类的东西,想来父王他们也不会惨死,阿煦也不至于……


“到了。”


外貌类同黑盒子,却被称为“汽车”的东西急刹,空空如也的胃袋一翻,难以言喻的恶心从喉咙升起。


不过,身旁的人下了车,绕了一圈来到自己右侧的车门开了开,面对近在咫尺的笑脸,一咬牙,忍下那恶心感,跨出一步,脚踩实地的感觉让翻滚的胃袋缓缓平息下来。


直视前方,面前是一道类同中垣建筑的门面,有宽阔的正面,一旁也有狭窄的小道。微微上移目光,便能看到曹宅的匾额。


心里估算着此处“曹氏”一族的地位,脚步跟着面前的人走了进去。


绕过院落昂首向天的公鸡雕刻,穿过条条小径,眼前一空,青阶几排,之后便是门户大敞的主屋。约莫是到了接见室的地方,跟着面前人进去之后,那里已经候上了三四人。


能察觉出,这几人的实力不俗,除了中间那位通体白衣的男人外,对比上其他人交手之后的可能,果断绝了这个念头。


回去钧天,必须要回去。然而直面应对自己所不能赢的敌人,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何况从醒来后开始,早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便没有再让我离开过他的视线,从用饭食,到他偶然的亲昵动作,再到后来的中规中矩,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什么,或者说和这个身/体主人的熟悉程度是否能让他察觉出了什么,但他没有说透,我也乐得保持缄默。


“华大夫,我想你帮我瞧瞧,阿黎他是不是又出现了先前侃和超相同的状况。”


“是吗?”


对应孙策话语中的人,长着一张偏小的白衣男人迅速站起来,快步过来后凑了上来,一双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睛上下梭巡着。


往后退了半步,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


和孙策的目光不同,虽然都是头一次遇见,还有初次接触,面前的男人的目光只会勾起我的距离感,而孙策的视线却是能让我没来由的生出一种似有若无的熟稔,总会不经意的卸下一些心房。


“喂,注意点,就算是当初类似的情况,也别忘了他现在的身/体,还是阿黎的身/体。”


孙策手臂一拦,犹如一道沟壑,横在我和白衣人的中间。


语气的微妙比不过他的话中意。注视着他的后脑勺,他似乎也注意了什么,转过头朝我挤了挤眉。


“坐下谈吧。”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空出的一张铺了缎布的“座椅”,中垣并没有这东西,想必也是这个世界的生活物品。


颔首后,随人一通入座。此刻一旁多出的一男一女正好奇地投来目光,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光脚丫的孩子,童真不泯。


向二人点头示意后,男人没忍住话语,开口道:“策哥,大嫂怎么换了芯子?你不是一直陪着大嫂的吗?”


陪在他身旁的短发女孩也似乎好奇极了,却不如男人的急切,她静静等着孙策的回答。


“时空穿梭诞生的毫无预兆,谁知道呐。”


孙策点点头,随性地抬起一条腿压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自己则陷入沙发里,双臂张开地扶着沙发凸起的一部分柔软。


“那你怎么知道大嫂里面换了个芯的?”


短发少女和孙策同时笑了出声,偏生都对男人的尴尬视而不见,少女像是笑累了,单只闭起了潋滟水光的杏眸,揉了揉,解释道:“呆瓜,对喜欢的人,而且还是朝夕相处三载有余的爱人,不单单说生活中的小习惯,就连感觉上也是不同的。嗯……举个例子,就像云和超,如果超成了侃,那么云会不会一眼就看出来呐?”


“那当然了,侃和超的区别几乎是一个天一个地,中间隔着一个世界的差距嘛,谁都能看的出来嘛。”


“好,那你和刘备呐?”少女弯起眼眸。


男人原本尴尬褪去,显出几分紧张来,看着少女忙道:“我和备不一样,阿香。”


“我知道啊,所以给你举个例子嘛。”


少女和男人感情很友好,连最基本的男女之礼都越了界,我不清楚这是不是这里的习俗,但我觉得此刻的我,随着孙策的坦白,表面上和人融洽的那层膜也打破。


她们像是自成一方世界,若不是此行的目的是我现在用的这句身/体的主人,怕是我会被人一直忽视,离开的计划也绝不会是当下的难度。被几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挪动一下位子都会被人拉回来。


“去哪里?”


“去走走。”


被一只手抓住,限制了走动的范围,回头一看,不过就是最初遇到的男人——孙策。


也是这里为疑似让我有熟稔感觉的男人。


“我陪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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