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宝生永梦麦外敷】

墙头假面骑士,永远喜欢小医生

宝生永梦的左位梦男,永梦麦外敷

五十度灰(18)

事先准备了一切,结果不外乎是意料之中的几个。

靠着仲堃仪在这一方土地上的人力势力,一行人也算是穿过了重重把关,出了重明一带。艮墨池则一出来后就与方夜通了电话,约出一处地点,让仲堃仪向那个方位行驶。
一路上除了仲堃仪偶尔逗个趣外,其他三人附和附和外,公孙钤和慕容离都保持着沉默。路程不远,还未等公孙钤从重逢的欢喜中拔出来,车辆的速度却减缓下来,终而停驻。

“到了。”

乍然回神,慕容离收起眯向副座那儿的目光,顺着身侧艮墨池的目光眺去,远处银灰色的车辆旁的几人也在来回渡步,为首的人正凝眸回望过来。

“多谢两位的好意,这份情慕容离会还的。”

几乎是同一刹,艮墨池和慕容离都开了车门,下车去,而那一端的青年也觉察到这儿的状态,端正的眉眼在瞧上这儿的人一眼后,夹杂上欣喜,快步过来。

“还等什么?人都要走了。”

推了一把副驾驶上公孙钤,仲堃仪颇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也不甘心,自己好容易创造给好友的机会,就这么被好友的踌躇不前给毁了。想想他当初追孟章的时刻,也没好友来的磨蹭。

亏得仲堃仪这一提醒,一攥拳,公孙钤也跟着下了车,不过他下车后并没有移动,半倚在车门上。

 “慕容。”他喊道。

即便走出三、四步,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公孙钤这一声自然清晰地传入人耳蜗里。慕容离回头,公孙钤却只是挂起以往面对他的笑容。

“注意安全。”

宛若昨日的微笑将慕容离的精神一恍,从内而外的暖意围着他的心窝,他轻轻点了头。

“离哥,你怎么样?那群官狗没把你怎么着吧?”

刚列过身子,慕容离的面前就多出一人。那人愤懑自话着,双手担心的像伸出来看看,复又压下担心缩回去,原本夹杂欣喜的眉梢渐渐拢起,拧成一座山,黑亮的双目端的是一贯对警/察的敌意,甚至连着送慕容离回来的公孙钤等人,也都带上了警惕。

然而良好的视力即便隔着黑夜,也能让他将周身的环境看个清楚,何况距离他非常近的公孙钤?再看到原本死/亡的人又活了过来,说不讶异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不影响彼时的判断。

仔细打量了一番慕容离,确认无误后,方夜转脸向慕容离身后跟着的艮墨池,面容冷峻,质问道。

“离哥的安全不是一向由你包揽的?怎么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失误?”

“是我的失误。”

面对方夜的恼火,艮墨池认了。并非是在慕容离面前显得乖觉的顺从,同慕容离一模一样的冰块脸衬的他毫无诚意,犹如当初的慕容离一般,扭曲了真心所答,将人的重点单单放在了态度上。

“你!”显然方夜的火气亦是被一下加足了油,火牙冲到他的大脑,燎着因忧心慕容离而存留无多的理智。

“好好好,艮墨池,我告诉你,没了你离哥的安全照样……”

“够了。”

满腹的火气,在对上慕容离投来遏制的眼神后也只得咽下去。好在被慕容离这一声呵斥给带回了理智,方夜这才注意到两头的形势和现下的地方,渡步到慕容离的身后,对艮墨池哼一声,不再看他。

“回去吧。”没有再理会沉默不语的艮墨池,或在一旁哼唧唧的方夜,径直走到那头的车身旁入车,离去。

三三两两的人也都随着慕容离乘坐的车辆离开而去。漆黑无光的夜晚,唯有街道两旁昏黄的路灯将余下的人影拉的老长。车头的喇叭炸了两声,公孙钤这才入了车内。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呢?”

上档转向,仲堃仪瞅着公孙钤仍魂不守舍的模样,半嘲笑道:“舍不得了?早干什么了?”

“不对…”

“什么不对?”

“刚刚的那个男人,仲兄,我记得在车上的时候你问过慕容关于本次被警方突袭的事,那个时候艮墨池说的什么?是不是已经通知了他们的人来支援他们?可是警方这一头,没有接到任何人的闯入,甚至连进去重明公园的人都少有……”

仲堃仪明显一愣,联系前后他不由觉得不妙,沉声道:“你是指……那个男人会对慕容离不利?”

“不,毒王的手下对待天权的三把手还是尊重的,如果三把手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们必定也逃不了干系。这一点毋容置疑,何况他对慕容的担忧,我看着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是疑……另一个。”

仲堃仪惊了,失声道:“艮墨池!”

拖着乏累的身子回到住所,没有再理会艮墨池与方夜的对峙,率先去冲了个澡,便裹着一层浴袍倒在床褥上。

双目直直盯着上方的水晶吊灯,明晃的光线刺的眼睛难受,酸涩地像要流泪,索性闭上眼。

“嗡——嗡——”

刷白的床头柜上,一块手机正嗡嗡作响,震/动的力道连同触碰柜面处,都发出木头敲响的声响。

浅阖的眼皮动了动,眯出一条缝隙,偷觑一眼来电备注,上面执明两个大字的备注让慕容离一个翻身,双臂揽着一层被褥距离那手机远了半床的距离。

好在来电的时间不长,在接连两个未接后,就歇了劲儿,让这房间再次恢复谧静。昏昏欲睡的感觉欲浓,倒真有几分困觉的意思。

“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离哥…你睡了吗?”

熟悉的声线,是方夜。

听出来人是谁,不过慕容离并不想动。方夜来的目的无非是刚刚那一通电话的缘故,不过慕容离仍选择了安静,他现在不想接触任何事,或人。

“离哥,你要是没睡就给老大通个信儿,他很挂心你。”

“……”

“晚安,离哥。”

看着穿过门缝透出的光亮,方夜叹了口气,索性不再追问。

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不见,再一睁眼,慕容离眼里哪有半分的疲态和困意?

天权

“莫澜,你说~要是有一条你中意的狗,养了几年,回头发现是一只驯化不得的狼崽子,该怎么对付?”

捏着手机转着,发出荧光的屏幕上,两道未接电话赫然显着,执明弯了眼,笑却未抵眼底,睨去莫澜的一眼中,漠视的态度十足,却能让人觉得比杀意更瘆人。

分明知晓这情绪不是对自己,莫澜却也缩了缩脖子,心里面畏惧的很。比起执明对他的所有,这种近乎无情无关系的漠然,让他更心悸,也更害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执明对他的情绪完全断了,不掺任何悲喜苦乐时,那就是他个人的末日。

万分庆幸当下的情形,莫澜在心中拍了拍胸脯,挤着笑脸盈盈回道:“杀了不就是了?还用得着你费心嘛?”

“你说得对,杀了……可惜了,可惜了。”

意有所指地叹了几口气,执明便停止了把玩手机的做法。

“请回来的那位客人怎么样了?”

“那位啊,醒了一次。”

想到那人醒后近乎把自己团成一只刺猬的模样,就是莫澜,也是无奈据多。得亏那人颜正,不然莫澜也没得时间去陪着他耗时间。

“警惕心太重,短期接近不得。”

“好,那就变短期为长期。齐之侃那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安定他就是了。”

……

下意识的答应过后,莫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承了什么,再看一看面前对自己信心十足的头,联系到那块的小头,两权取其轻下,也算是没得选择地应了。

没法,他习惯给头殿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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